得很,必定容易生病,也乏味得紧。那海外风光,只怕也都是些蛮人蛮俗,没什好看,不去也罢,还不如留在藩地里,要山有山要海有海,还有草原可供驰骋,最重要是,还有王爷陪着。”他轻轻叹,感情事,其实就是在各自身上都绑镣铐,因为彼此多责任,感情可以既是束缚,也可以是互相支持,可以是互相给予,也可以是互相交付。
楚昭听他开始还仿佛本正经地分析,后头却有些真情流露,知道他却是真心所思,心里微微感动,低头抵着他额头笑:“最重要是有王爷亲自伺候,是不是?”
双林嘴角噙着笑:“王爷伺候得是比般人要好……唔……”剩下话却被楚昭惩罚样咬回去,楚昭狠狠吮吸两口:“可别看着本王好性子,就敢试试别人,嗯?”两人在小树林里厮磨许久,回到船上时候,两人衣服头发上都是沙子,双林替他抖半日,结果到晚间洗浴时候,到底还是又洗出不少沙子来,连地毯全都得换过,跟着伺候英顺都忍不住给双林翻几个白眼。
自入夏起,天气异常,京畿之地直大旱,元狩帝命太子楚昀带着百官祭天求雨过几次,却始终不见雨落,渐渐京城里便开始有流言,道因为太子非嫡长子,不符合高祖皇帝留下规矩,贵贱无序,其位不正,阴盛侵阳,上天示警所致。
楚昀大概也是慌阵脚,没多久朝廷忽然有大臣上疏弹劾,道是肃王楚昭拥兵自重,日练兵马,开矿鼓铸,锻造器械,暗存硝磺,广征关市,互市茶马,疏河修港,又遍布私人于水陆要冲,各省提镇多有心腹,部下将士勇健善斗,又于朝中交好大臣,互通声气,广布党羽,朝政巨细,可以旦夕密报,部属私充富商,又私市私税,实有异心,请皇上重视藩属之害,行撤藩之事。
此弹劾之章上,朝廷哗然,元狩帝接弹章,却也没什反应,只降诏切责,让肃王反躬自省,静思己过。
楚昭接圣旨,也立刻上表剖白,痛陈自己所为皆是为藩地百姓民生,固守边疆,条条反驳,力剖清白,又反斥朝中*佞,谣言中伤亲王,离间君臣父子之情,罪该万死云云。
这来回,京中和大宁两地情势陡然紧张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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