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曾经,他心里不由阵难过。
御书房伺候听着好听,其实宫里建筑老得很,又空旷又四面漏风,虽然帐幔重重,为着设炭盆,还是得保持通风。而在皇帝和王爷、阁老们面前,太监自然是不可能有座位,因此双林站就是几个时辰,手脚不免便都僵木起来,在御前,阁老大臣们尚不敢喝茶多,就怕奏对之时如厕,御前失仪,他个伺候太监更是滴水不敢沾,静悄悄仿佛不存在般站在后头奋笔疾书。
谈到告段落,大家都沉思着时候,楚昭却忽然命人添几个炭盆在御书房四角,元狩帝笑道:“肃王在辽东呆几年,怎京里冷倒耐不住?”
楚昭含笑道:“父皇有所不知,辽东有三宝,其中宝就是乌拉草,从前不知道乌拉草有甚用,后来才知道辽东苦寒,那乌拉草是穷人塞在鞋子里御寒用,当时征狄之时,因在外行军,有些条件跟不上,又不肯和那普通军士般在靴子里头塞上这乌拉草,因此脚上有些许冻伤,到冬日便容易复发,复发起来年年做痒,也是烦得很,早知道当时就不该端着王爷架子才是,也省得如今怕冷得很。”
元狩帝听他说得有趣,忍不住笑起来道:“儿辛苦,迟点朕叫御医给你调治下。”
楚昭道:“并不甚严重,不过说给父皇笑罢。”
旁褚阁老笑道:“殿下仁厚,怕是看老臣们年高惧寒,变着法子照顾老臣们罢。”
元狩帝慈爱看向楚昭道:“儿贯就是这样仁厚性子。”边又叫旁伺候安喜道:“命御膳房送点暖身子八宝甜汤来,今日大家都辛苦。”时几位臣子都起身谢恩,又笑道都是托肃王福,倒是派和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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