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有黄签子写着什香,双林挑挑,挑三十锭出来,赵圆忙叫小内侍替他端着,直送他出门。
双林回到御书房,打发内库小厮,自己捧着那托盘香要进去,打帘子当班内侍低声道:“陛下在召见礼部*员,太子殿下去西暖阁那儿歇息呢,还得劳烦傅公公再辛苦次送过去。”
双林点头便又自己捧那托盘转去西暖阁那头,才到窗边,便听到里头楚昀在说话:“母妃总是这样,如今父皇亲口给她下禁足,孤怎好大咧咧去看她?父皇到时候心里怎想孤?”
有个内宦声音细细道:“娘娘不是让您忤逆上意,只是如今陛下宠您得很,又已近年,您和陛下请求下,带着安哥儿说要看看娘娘,陛下看在孩子面上,总不好拂您意思。”
楚昀冷哼声道:“你还是去和母妃说说,让她老实些给太后侍疾吧,别再给孤出什幺蛾子。父皇这次是动真火,都气出病来,他平日里是宠着孤,那也是孤小心谨慎伺候才换来。母妃去年闹那出连累孤都不得父皇好脸色,日日顶着大太阳去求雨,也不知道孤当时费多少力气让父皇回嗔作喜。父皇生病后让孤监国,焉知不是要考察孤是不是当真有做太子资质?二弟再怎样,也是孤亲弟弟,如今父皇还在,她就动手脚,偏偏手脚还动不干净,父皇本来就两个亲儿子,二弟被刺杀,哪里用证据?用脑子想想都知道是孤这边人动手,可怜孤蒙在鼓里什都不知道,就被母妃给连累,她平日里和个过气惠皇后争风都罢,又去和那静嫔弄不自在,那静嫔个高丽贱奴,便是如今生个皇子出来呢!又能有什作为?父皇心里清楚得很,不是为征狄,哪里需要去示恩于高丽?妇人心胸真正狭窄得很,满脑子不是情情爱爱就是只顾着娘家,哪里想到她如今立足之本却是在孤身上呢!结果弄巧成拙,难怪父皇空着皇后之位也始终不肯封她,依孤意思,她安安分分在宫里伺候着太后,就是给孤帮最大忙!”
那内宦声音弱许多:“太子殿下息怒,只是如今贵妃娘娘也是满腹委屈,始终不得见外人也就罢,这月例供奉上都差许多,宫里贯跟红顶白您也是知道。听说肃王回京,太后娘娘也十分担心,怕殿下无人参谋,有个行差踏错……那武靖侯夺爵事,咱们已是棋差筹,如今撤藩事,怕您把不准。”
楚昀冷哼声:“他藩地都撤,如今不过是个闲王,担心什?太后就更是,她就只知道宠着福王,把福王都宠成什样儿?孤从小就不得他喜欢,又总是纵着武靖公,当年武靖公当着大臣面教训孤样子,孤还记得呢,父皇也是她亲生儿子,她就能偏心成那样儿,如今父皇和她母子离心成这样,不还是她自己种苦果。再说到洛家,当时硬是给孤塞洛家女人,如今看来,哪里堪为太子妃?胆色智谋学识,竟没样成。现在又是为洛家袭爵事来笼络孤,那事父皇亲自带着孤微服私访去查探两边品行,她们看中那人,性格孤傲,全不把人放眼里,将来能帮孤做什?父皇都亲自给孤掰开揉碎讲清楚道理,这袭爵不是只看骨肉亲不亲,而是看将来好不好用,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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