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把世子送进宫里,也算是个人质……呵呵,父皇算无遗策。”
他笑得很有些凄凉,双林心里软,睁眼睛,伸手抚摸着他因为剧烈运动而汗湿宽阔背部,道:“那你又何必去,带着世子好好做你闲王不行?”
楚昭伸手轻轻拨着双林被他蹂躏太多次鲜红薄唇,低声道:“当此等艰难盘错之际,动辄得咎,本该安位取容,苟求无事,但,孤忍不下去这样庸庸碌碌袖手做妇人态日子,无权便无势,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人抢走,什都不能做,什都要忍,大丈夫处世,当有心雄万夫,气吞山河之志,孤宁愿自刀枪血海之间,风云激荡之时,自取之,而不是等人施舍,受人掣肘。”
双林听到他说话,心里却感觉到柔软酸楚,他看着楚昭,却不知当如何说,楚昭含笑道:“别替孤担心,你忘,福州那边还有训练水师呢,海狼那支力量,用好便是招奇兵,孤不怕他们,你只管乖乖在宫里待着,好好保重自己,莫要再生枝节,千万别多管闲事。”
双林轻轻嗯声,楚昭看他张脸比从前又小许多,苍白柔顺,和从前失明养病那会儿又有些相似,心中怜意无限,低头亲又亲,道:“这去,不知多少年……你,你不许忘。”
双林有些惆怅,低声道:“殿下才是千万保重,这次再有个什不好消息,也不能去找你……”
楚昭想起当年双林个人跑去鹰嘴岩事来,只觉得恍然若梦,拥他又细细密密吻过回,才道:“这次孤有信心,你千万不要再自作主张,好好在宫里等,若是事情能如所想,最早年底前,就能将战事给收拾。”
两人相拥会儿,双林才起身看看天色道:“得回宫,不然误时间得被杖责。”楚昭看双林有些不太灵便地起身,肌肤因为接触有些寒冷天气,起些战栗,忙只手拉被子裹在他身上道:“别动。”边起身,拿他衣服来,件件亲手替他穿上去,又去窗前妆台上拿把梳子来,替双林有些笨拙地梳头,双林被他梳得生疼,忍不住笑着自己拿梳子过来道:“自己来吧,殿下哪里是伺候人。”
楚昭侧脸贪婪地看着他梳头,低声道:“安喜和逢喜都跟父皇多年,却从未传出过擅权弄权事,所以你如今这事,只怕是父皇有意为之,父皇怕是要有什重要差事让你担着,你千万小心些,差使要办,却掌握着些分寸,凡事多问问安喜逢喜,莫要自己担干系。千万……千万等着孤回来。”
双林点头,两人对视着,心知下次再见不知何时,甚至两人都前途莫测,自觉有无数千言万语在腹中没有来得及和对方叮嘱,却抵不过金乌倏忽而逝,两人匆匆而别,心里却又仿佛理解对方抉择,不曾指天誓地,因为彼此都无法承诺,不过都是尽力而为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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