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林听到这消息也有些困惑,太子贯冷落洛贵妃,大概是想保证自己储位更稳固,和洛家避嫌,然而如今却忽然要派太子妃进宫请安,不知又有何打算,而几乎将洛太后、洛贵妃软禁在后宫元狩帝,为何却又不再避讳,让太子妃进宫?他摸不清元狩帝到底想做些什,帝心莫测,他只有更小心地当差。
又过个月,西南军再次传来捷报,打破滇王大军,叛王原滇王死于战
双林有些茫然地走在京城大街上,肖冈说话仍然在耳边响着:“这次洛文镜也跟着王爷出京,想来王爷身边能人也多,论理也不该说这些,只是这事……唉,按说你老兄也不是个爱说那些什忠孝话人,但是这事实在太险,福王那事还在前头,虽说这位是亲子,但是天家无父子,真有个行差踏错,老弟,你可要想好退路……”
肖冈说得很隐晦,显然他也在猜疑着双林是否也参与其中,因此也只是说得十分和软,毕竟这事成王败寇,若是他毫无牵挂,那这条路他无所谓,只是这些年他日子越过越好,镖局生意兴隆红火,妹子又得嫁良人,肖家香火有继,不得不说,他多少是有些犹豫。
双林想起楚昭走之前和他说话和神情,他再也忍受不这种所有事情都是被人安排着生活吗?他生下来便是太子,没有办法选择成为众矢之,然后在腥风血雨荆棘丛中成长,最后却在残忍斗争中,被母后放弃,废去太子之位,就藩为王,他接受现实,勤奋治理藩地,拥有贤王名声,羽翼丰满之时,却再次被剪去羽翼,削藩回京,曾经努力奋斗切,拱手让人,屈居人下,凡事再次受制于人……
双林蹙着眉头走到处店铺,看到上头招子上写着金石斋,心中动,想起因为楚昭打胜仗,元狩帝也时常命人送赏去给楚昭,他心里忽然起个大胆念头,走进去,位伙计春风满面地迎上来笑问:“客官,请问是要刻章?还是要买料?”
双林道:“可有田黄石?要刻个印,立等可取,可加钱。”
那伙计看他直接开口问这贵重料子,又是急着要,出手大方,脸上笑意更浓些,忙道:“客官这是找对店,这京城里能刻这贵重料子又能立等可取,可没几家,们这儿可是随时有金石大家坐镇。”边殷勤地请他进里头贵宾房,不多时果然捧盒子田黄石上来,又请那金石师傅过来候着,双林拣块拇指大小道:“就这块,替立刻刻。”
那金石师傅忙问:“刻什字样?”
双林拿笔过来,自己写四个字,那金石师傅看有些踌躇问道:“本以为客官是要刻名章,如今看来却是闲章,这小章要刻这几个字,这字肯定会小些,客官可想好?还有——敢问客官,这第三个字,是不是写反?”
双林淡淡道:“你就按这个样子刻上,要快,个时辰后便要。”
等到双林回宫时,刚刚好赶上宫门落匙。双林回去自己院子没多久,便听到个消息,道是太子殿下夜里有些发热梦魇,醒起来有些思念母妃,便给元狩帝请旨意,让太子妃进宫给洛贵妃和太后请安,元狩帝居然准,恩准太子妃给洛贵妃和洛太后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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