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点敬忠回来道:“听说福王是不太好,好像是过年时候染风寒,虽说宗人府派太医看,终究是个罪人,开药大概没什用。福王身边又没王妃,那些服侍人想必也不经心,病得听说有些沉重——听那老乡说,其实宗人府看管*员也不知道上头想怎做,也只是拟个折子上报便完,想是陛下才登基事多,也没看到禁中批回折子。”
双林皱起眉头想下,叫慎事来道:“你回宫去问问,陛下这几日都做什,哪日得闲些?”
慎事忙道:“公公问得可巧,今天大早陛下叫冬青带盒龙涎香过来,说是点能让你睡得好些,和冬青聊几句,他说今儿天气好,因着前些日子嘉善公主吓到,今儿陛下专门找时间,带公主、世子在宫里骑小马散心呢,公公若是想见陛下,今儿应当就得闲。”
双林想下道:“给换身衣服,进宫去看看。”
官出身,为人不屑……”李默却有些不满道:“李老二大风大浪什没见过,说出来话做出来事,是二是二,老弟什人物,他们也配说长道短?李老二就是要和你交好,就是借你力,为什非要遮遮掩掩?”
双林为人面上很是凉薄疏淡,与人交往贯不太亲近,之前不过当他活宝般消遣取乐,听到他忽然说出这句话来,心下微微讶然,看他两眼,含笑不语,肖冈这些日子见多他这四处撩拨男女不忌样子,也不理他,却拉双林到旁悄悄说话道:“昨晚送你回来,后来顺道去附近家店办点事,回来时候看到你家胡同出来个人,恍惚是那瑞王,他找你做什?”
双林疑惑:“你认识瑞王?”
肖冈迟疑会儿才到:“当年福王化名和交好时候,他也出来过几次,冒个别名字,见过几面,泛泛之交吧……”
双林想想道:“福王……那事坏以后,被圈在王府里,听说如今病,瑞王和他有些情分,想让在陛下面前递句话,照应照应。”
肖冈不说话,过会儿才道:“论理,这事儿不该插嘴,只是如今回想起来,那位当年虽然是瞒着身份和交好,却到底没占过便宜,若是不知他身份,还是觉得他人很是不错,而且后来们借着他云南那边线,们同兴这边,也赚不少,如今他这般,也不敢说什,若是……若是能帮把,叫他在里头不那难过,也算是积点福,还他当年那点人情也好。不过,也就是这想,或是想得哪里不周到,或是你开口不便,那也就当没说过,不管怎,还是咱们自己日子最重要。”
双林看他脸上为难样子,笑着安慰他道:“没什,只是有些别关节你不懂,或者也是多想,若是真没什,带个话并不是什难事。”
肖冈叹口气道:“知道你也难,那可是贵人,都说什伴君如伴虎……若是真有机会,能有个什法子让你长长久久在宫外倒好。”
双林心里片温暖:“知道大哥待用心。”
送走李默和肖冈,双林自己寻思阵,先叫敬忠去问宗人府打听下楚旼近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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