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笑笑,伸手过来,将他衣领扯开,露出脖子上胸口处,白皙肌肤上点点淤痕,那是宫里三天,楚昭不知疲倦留下痕迹。他轻笑声:“这个,总不能是其他人留下吧?公公出宫养病,回宫里几日,身上就带这个,公公在内宫里可是无人能夺您风头,谁敢如此轻薄公公?楚昭又如何会让你和旁人苟合?本只是疑心,如今倒是肯定。”
双林被揭穿此事,面上却仍然平静:“殿下,娈宠之身,佞幸之流,你确定果真能和怀帝最后脉相比?福王是所谓嫡正宗,皇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他,您还不明白这点吗?拿这样微不足道人去威胁陛下,岂不是笑话。”
楚霄道:“你可不是微不足道,你跟着他就藩,他内院早有传闻你是顾雪石替身,就藩几年,你直是他最亲近内侍,征戎狄那会,你为他失明,楚昭秘密养你几个月,后来干脆为你遣散后院,回京
双林听声音便知道是瑞王楚霄声音,想必他已得今天自己去福王府送赐食消息,因此特意等在这里,这大冷天,他这般打扮,又故意当着侍从面自称在下,想必也是为避人耳目,想起福王,他心里也是叹口气,打发李家那些侍从,转头对瑞王行个礼道:“殿下何必如此,小万万担不起。”上次瑞王见他,还副风轻云淡样子,今日却这般急切,到底露痕迹。
楚霄道:“让公公见笑,实在是如今见公公面不容易,只怕进宫,又数日不出宫。”
双林道:“今日小奉诏赐食,见过福废王,他前些日子已得医治,如今身子恢复得好些,只是眼睛夜里有些看不大清楚,宗人令那边得太医话,也正在替他慢慢调治中,身子想必无恙——也与他转达您关心,只是,福废王有句话让转告殿下。”
楚霄向前走步,远处灯火照过来,风帽下表情阴晴不定:“是什话?”
双林低声道:“他说他今生已矣,请瑞王殿下自珍重。”
楚霄低着头,双林看到他大氅上貂毛已被寒气打湿,想必已站许久,心里叹,拱手道:“夜深,还请殿下珍重身子,小寒舍浅窄,不便招待……”他话还未说完,看到楚霄微微抬头,脸上神情淡漠,做个手势,他心头警醒,便忽然感觉到脑后阵剧痛,整个人晕过去。
双林醒过来时候,头后边还隐隐作痛,他动动,发现自己双手反剪在背部被牢牢捆着,手阵阵发麻,随着脉搏跳动疼痛得很,从这方面判断,大概自己并没有昏迷太久,身处地方有些冰寒刺骨,身下只有自己披风胡乱垫着,看着像是个地窖般地方。他托大,但是谁会想到瑞王会向他这样个小角色下手?而且居然就在自己家门口。
个声音淡淡道:“醒?”
双林吃力转过头去,看到瑞王坐在侧,拿着双长铜筷子,拨着身前个火盆,楚霄看他眼,居然还能微笑着说话:“你说,当着楚昭面,给你手腕上开个口子慢慢放血,楚昭会用多久时间屈服,同意放楚旼?”
双林感觉到十分不可思议荒唐滑稽:“瑞王殿下是如何会认为小人居然能和福王殿下能相提并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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