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冷笑道:“殿下如何如此天真!能为帝王者,如何会被人如此轻易要挟!你当人人都和你们俩样,可为情人生死相付?从前还觉得殿下是个胸有大志,运筹帷幄之人,如今看来,竟是个蠢笨之人!福王与洛家息息相关,根本抽身无能,你既与他相爱,为他筹谋大事,倒还算是明智,可惜皇权斗争,胜者为王,你搅和其中,福王为保你站出来,本也是明智之举,横竖他无论如何是走不脱,不如保下你,可是你却如此不死心,让他在高墙之内,尚且为你牵肠挂肚,甚至宁愿绝食速死,只求早日断你心,可见他知你甚深,怕你再做蠢事,如今看来,果然他顾虑真是有道理!他用他本来就确定结局,换你苟全于世,爱你甚深,你如今倒要让他白白做这些牺牲,真是为他不值!”
楚霄脸色冷下来:“知道傅公公巧言善辩,但这些年来,们在楚昭身边也不是没有人,他待你,绝非般内侍可比,至于你这砝码到底能有多大,能换取多少利益,那咱们就走着瞧好,横竖如今已经是这般,宁愿玉石俱焚,奋力搏,也不愿从此天人永隔,袖手做富贵闲王!”灯光下他脸上涌起潮红,双眼满是血丝,已是副末路赌徒疯狂模样。
双林背上微微起层汗,明明大冷天,他却已汗流浃背,最怕遇见就是这种完全丧失理智亡命之徒,不和你讲道理,孤注掷赌徒心态,他不知道楚昭会怎做,但是……他感觉到喉咙有些干涩疼痛,仍是忍着那干渴道:“王爷,若是殿下信,殿下若是愿意抛弃切,连性命都不顾,只为和那人在处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傅某人倒有计,比如今玉石俱焚好。”
楚霄打量他几眼道:“如何说?”
双林舔舔干裂嘴唇,快速道:“他出不来,你难道不能进去?以陛下待器重,要说动陛下,安排你冒名进去进去还是容易,再照管下你们衣食,等再过几年,陛下登基久,天下稳固,到时候事情未必没有转圜余地。如今他才登基,不是说,你这计,绝不可能通。不说行险,就算你们侥幸逃出去,那也是天涯海角逃跑,福王身有疾病,你能待他安全喜乐多久?倒不如你进福王府里,好生照顾他,他如今要有死志,就是怕你乱来,兴许见你在身边,反倒放心安心。”
楚霄默然,过会儿冷笑道:“差点被你哄到,若是进里头,那岂不是和福王样任你们宰割,到时候无声无息被你报复处置,还不是句话事。你如今小命在手里,自然是拣好听说。”
双林道:“傅双林言既出,何时反悔过,实话说吧,福王当初待同兴镖局,也是有份恩情在,对福王并无恶感,更何况,不过是陛下身边个微不足道内侍,多个朋友多条路有什不好?为什非要和你们过不去?如今殿下尚未送信出去,你挟持事,只要回去不说,谁都不会知道,到时候慢慢为王爷谋算此事,总比你如今孤注掷,逼得陛下下狠手,又将处死福王理由送进陛下手里好,你说是不是?”
楚霄脸上明暗不定,久久以后才低声道:“自幼在宫里无人理会,胡乱敷衍着长大,只有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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