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在船上追着,用弩箭……”
天枢冷冷道:“蠢材!陛下要是好好傅公公!根汗毛都不能少!这时候海水冷,下海追他,他到时候气力不支都不敢上岸,海里出意外怎办?还敢用弩箭,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死!本就说好旦发现,引上岛怎围都好,谁知道你们怎沉不住气露痕迹!这两年白守!他下次不会再来,等着被陛下责罚吧!”
其中个侍卫有些不解道:“统领,抓个逃奴,就算有些许损伤,能将人活着带回去,路上再好好调治便好,陛下难道还真和统领过不去,毕竟都两年,这逃,再找到这样千载难逢机会就难,咱们为这逃奴,都窝在这鬼地方这久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旁边个黑衣侍卫已拉拉他衣袖暗示他,只看到天枢阴沉沉盯他眼道:“他若没事,咱们顶多就是直在外头找人,他若有事,还是因为们追捕之过,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!”
天枢走后,那侍卫不满转头道:“个逃奴而已,害得咱们兄弟在这鸟不生蛋冷死人地方年多,鱼都吃腻好吗?单说遇到相似人都几次?结果次次都不是!白等多久好不容易才碰上,结果又轻轻放过!真叫人憋屈!”
之前暗示他那侍卫拍他道:“小声点,头儿可是跟着陛下多年,最解陛下心思,那是普通逃奴吗?那可是伺候过先帝,先帝当时跟前内侍,几乎全殉葬,只剩下这个,也自幼跟着陛下,陛下既然要活捉,那肯定有活捉道理,说要根汗毛不许掉,那就小心着就是,这次捉不到,肯定这里就不会再来,咱们下步肯定要换地方,你就宽宽心,少想些吧,你是没见过两年前,为这个公公,京城闹成什样儿,天子四卫倾巢全出,城里大搜半个月,又出城找人……为这事儿不知道处置多少人,你是新来不知道,当时查得简直是根针都没放过,也没找到人。”
天枢听到他们在后头窃窃私语,想到这大冷天他们逼得傅公公跳海,也不知道会不会跳出事来,将来奏报到御前,不知又要如何震怒,心里既有些担心,又有些烦闷,转头喝道:“还不叫人传信水师那头,叫他们这些日子小心巡察海上!们上船回兴城,把那里好好筛筛,特别是医馆、客栈、渔民家这些地方。”
侍卫们凛然称是,天枢叹口气,有些担忧地看向海里,心里斟酌着怎写这奏报才不会让陛下更震怒。
双林不知天枢这番郁闷担忧,只是在海里游个多时辰,才看到艘海船,他看着样式不像是水师,规模也不甚大,看着倒像是有钱人家在近海游玩船舫,才大胆地靠近那艘船,想要呼救,船上听到呼救,扔绳索下来,他刚攀爬上去,抬头便看到李默在船舷上正看下来,两人四目相对,各自都是吃惊,李默张大嘴巴双眼圆瞪着他,双林手松立刻又滑落下海里溅落出水花,李默已紧张地指着他大喊:“别走!定不告诉别人!你,你,你别走啊!”他急得额上汗都出来,嘴里也结结巴巴起来。
双林在海水里抬头和他对视会儿,李默举双手做个投降姿势,哄他道:“真是意外巧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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