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频,所向披靡。之前直在路上迷惑敌人御驾随侍内侍等人也到成都,内侍领头,正是英顺,他看到傅双林,也撇嘴:“说傅大总管!你可算回来啊!这可真是苍天有眼呢,这次你就等着皇上怎收拾你吧,你可知道陛下当初知道你跑时候,咱们受多少罪吗?”
傅双林只好苦笑,英顺看他瘦得也不像是个享福样子,又讽道:“还以为你在外头享着多大福呢。”说完过会儿才道:“还记得雾松和冰原吗?”
双林吃惊抬头,英顺道:“你才走,那两人就回来,听说是陛下专门叫人带回来,可惜两人都已说不出话,手也是抖,写不得字,问他们之前去哪里他们也只是摇头,如今陛下也还用着他们贴身伺候着……他们能继续回来伺候着,也是对陛下感恩戴德,忠心耿耿,雾松还比划着问过你去哪里,其实看着他们,倒也知道你想跑心,陛下算是仁厚之君,他们也总算是熬出来,但也未免有些兔死狐悲,咱们这等人……但是外头又好过到哪里去呢,傅大总管啊,你如今外头走这遭儿,也知道外头小民日子不好过吧?还不如看如今陛下还在乎着你,好好过活吧。”
双林也沉默,雾松和冰原都被找回来,大概……这就是当时楚昭说要给他“惊喜”,楚昭其实确是用着他方式在对他好,赏赐他贵重东西,爱他重他,他希望能活着人,他冒着极大后患留下,甚至还将许久以前旧人找回来,对于个帝王来说,这大概已经是他极尽所能爱。
可是正如高位者往往也有不得已样,他句话,却可以让千里伏尸,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说话,自然就会有人替他分忧替他着想,自行其是,因此当他站在那最高处时候,他也变成个最孤独人,因为没人敢和他并行,也没人再愿意和他亲近交心,而只是期待从他身上获得权、钱或者别什东西,谁又敢和帝王要份平等爱呢?
不过三个月,深秋之时,阿拉布终于被楚昭亲手擒获,班师回朝。傅双林身上伤也基本好,在天枢和太医精心调治下,身子胖不少,腿也已能缓缓走路,只是还不能跑跳和长期站立。
皇帝班师回朝,这日终于行经成都。傅双林也硬着头皮等着宣判到来。
毫无疑问显然皇帝已问过他病情知道他已经基本痊愈。所以晚上楚昭驾临,并没有多说话,只是直截当将傅双林剥光压在床上,赤裸裸用事实告诉他即使三年过去,他对他性趣丝毫未减。
大概皇帝这几个月都行军在外,未能纾解,傅双林直犹如烙饼样被翻来覆去蹂躏,直到后半夜他脑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,团成团浆糊,眼睛茫然失去焦距,只会无力地呻吟甚至抽泣,他甚至连说话机会都没有,嘴里不是被吻住就是被别什东西堵住,楚昭直沉默不语,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累积三年不满、恐慌、畏惧、惩罚和失而复得却不见欣喜只剩下浓浓不安。
御驾在成都也只宿夜,第二天便启程回京,而双林是深沉昏睡中被带上銮驾,醒过来时候自己还在被子里卷着横放在软榻上,陛下在宽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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