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林还沉浸在前个问题里,没反应过来,楚昭按按道:“回答朕,若是有个问题没回答好,就让人把裴柏年多敲百杖。”声音虽然依然轻柔,却十分森然。
双林有些难受地动动手:“肩膀上什?”
楚昭说:“这伤,怎留下。”
双林低声道:“是民伕那会儿挑粮食,不习惯,反复肿破留下伤。”
楚昭不说话,只是手接着往下滑,将他衣襟全解开,慢慢在他胸口突起出打转,仿佛从前调情般,双林觉得又痒又敏感,微微躲避着,喘着气
双林讶异地动动手,感觉到那是副镣铐直将他手锁在床柱子上,他有些无语转头面向楚昭道:“陛下,今天真不知道裴将军安排。”
楚昭低头,很是轻柔替他拨拨额上乱发,然后修长手指慢慢往下滑,隔着双林眼上黑布,慢慢描摹着那双眼睛,低低问道:“当年你在宫里就认识他,后来父皇留你在宫里,你直谨言慎行,却独独为他出言求情。”
双林有些头疼楚昭这时候翻起旧账来,解释道:“在宫里当差,总要与人为善才能给自己留些后路,因为从前欠过次他人情,不忍看他前程断掉,因此才出言替他求情,他为人仗义,很是磊落光明。今天这事,大概他有些误会,以为……以为不愿意回宫,所以才自作主张安排,之前确不知……你就念在他也有战功份上,莫要为难他……”
楚昭声音依然很平静:“他安排得很周密,本来朕是该和百姓们多亲近亲近,多说几句话……可惜朕转头看到天枢也在,心里就觉得很不安,露个脸朕就立刻转身回去,果然才会儿,门外守着侍卫就不见,你也是。若是朕回来迟些,你是不是已经又要消失在茫茫人海中。”
双林舔舔嘴唇,很努力地解释:“根本都不知道裴将军和您出征,今天是第次见他,再说,他家大业大,要走,何必连累人,更何况是没想要走。”
楚昭伸手往下轻轻抚摸双林嘴唇,那里被关个下午,大概心里焦灼,嘴唇已经干裂起来,他起身,在窗前桌子上拿个银壶过来,往双林嘴唇里倒下去,双林开始以为是水,张嘴才发现是酒,下子呛起来,楚昭拿帕子替他擦擦嘴角,仍是给他灌小半壶下去。
酒喝急,双林脸上已涨红,额上出薄薄层汗,胸口急速上下起伏着,楚昭将壶放回桌子上,伸手替他解衣领,将衣服缓缓解开,边问他:“李二郎也帮你离开朕,人人都知道你不想留在朕身边,除朕不知道。”
双林被楚昭灌顿急酒,听到楚昭这句话,有些反应迟钝,张张嘴想要辩解,却又辩解不出什来,自己那些无法说出口顾虑纠结,那些自己所渴望倾尽所有白头到老感情期冀,说白都是他个人问题,和楚昭好不好无关,和楚昭愿意不愿意也无关,他只有选择接受或者离开,该说什呢?
他只好问道:“李默……陛下没为难他吧?们只是偶遇……陛下。”他脑筋有些乱,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。
楚昭却忽然用手指轻轻抚摩着双林刚解开衣襟肩膀上处地方问:“这是怎留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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