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说难道他敢不认生父,公公却说就怕当面认,真接进府里,就任人宰割,要想些办法先下手为强。婆婆心里不高兴,说不认就不认,大不回乡,谁还稀罕认个阉人,还要拿亲生孙子去过继,当初公公既然做初就不要怕十五,公公就有些生气,说当年都是婆婆挑唆把孩子送入宫,婆婆家里明明也拿不少好处,婆婆性子刚烈,也顶几句,说他贪心不足,不是个男人,两人争执不下。”
“其实们当时也奇怪,既然那人当初已报复过,如今就算不认们,大不就回乡算,为何公公这般惶恐惊慌,直念叨说要被那人报复。到晚上公公酒后,就又发脾气,直在屋里骂着说要休毒妻,后来们在隔壁听着不好,夫君就过去劝下,看着平息便回。”
“到半夜里,公公却忽然满脸惊慌过来,叫夫君过去,后来夫君回来后,满脸怒色,说公公酒后动粗,居然不慎推倒婆婆,害得婆婆摔倒撞到头,已是没呼吸,怕是救不回来。公公还说反正已死,索性将婆婆死栽在那人头上,告他毒杀继母,到时候他在官府有人,定能让他身败名裂,杀人偿命,等结案后,作为他生父,反能接他财产。”
“当时十分害怕,问夫君果然要这做吗?那人如此位高,再说若是被官府查出来怎办,不如们回乡算,夫君却道,他怀疑婆婆根本就是公公蓄意杀害,当年旧事,婆婆也和夫君说过,那人母亲,也是公公杀死,又自己将亲子送进宫里,如今故技重施,只怕是当年他毒杀妻子事发,再加上送子入宫,只怕那人定会施展狠辣手段报复,因此早就和那官府中人商量好,要整治那人,如今婆婆家里不成,对李家没用,他居然就下手杀妻子,夫君觉得公公狼心狗肺,不是好人,而且害得他功名也没,本来家子在乡下好好,也是他受撺掇,非要带着人上京,白白落入别人手中,任人揉捏,将来只怕还要连累几个孩子只怕也要没有好下场,活不得。当时听就哭,夫君咬牙说不做二不休,既然公公不仁不义,他也就不孝,横竖李家已得罪那人狠,杀继母罪过算什,索性给那人栽上杀生父罪名,反而们还有线生路,后来夫君就出去,迟点回来交代就说晚上早早陪孩子睡,什都不知道。”
堂上诸位*员都松口气,无论如何,这案子最关键口供已得,案子已算是破,他们也不必为这案子和皇上以及傅双林对上。魏武立刻命人拿抄录好口供下去让周氏画押,楚昭却忽然在帘后问道:“你公公所找那做官旧识,你可知道是什人?”
楚昭话音才落,郑跃脸色已微变,然而周氏只是茫然摇头道:“民妇不知……只依稀听说是个好心人姓王商人,在京里有亲戚做官,曾经帮过家里。当时行商路过,和公公吃过饭。”
魏武看她画押,又叫人重新押李旭升上来,将周氏口供扔到他面前,李旭升面色平静,似乎早知道这结果般,看眼傅双林,眼色怨毒道:“案子说要三司会审,重新审理,就知道此事怕是瞒不过,但是当初本也死路条,就算不这做,他也不会饶过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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