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林先走,余生他该情何以堪?大概因为他自幼被教导成思虑长远居安思危性子,这问题会时常在他们甜蜜生活进行中在他思虑里闪而过。他刻意想让太子亲近双林,双林却似乎看出他意向,反而点都不肯在太子面前逾轨,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,他大概是担忧成为他明君路上污点,不想让他为难,直不愿意在自己亲人面前,bao露出自己另外个身份,想保持自己在孩子面前慈父明君形象,宁愿委屈自己做小伏低,这教他心里更是时时心疼他。
双林其实也不过是伤风寒,小病,当晚就退热,但却被楚昭拘着在床上好好养着,又日三餐盯着喂药喂水,直到太医说应该出去走走,才算下床,这日大早双林起来,却发现楚昭已是不在床上,反常态直到他吃早餐都没出现,是有什安排?双林问跟着伺候敬忠,敬忠道:“陛下凌晨就出海,李大人伴着驾呢。公公别担心,陛下说因着您才病好,不让你受那船上苦,他过两日就回来。”
双林讶然道:“之前没听说要安排出海啊。”更何况这几日楚昭直挂念着他病,好端端地怎忽然出海。
敬忠道:“昨日陛下听说往东边乘船直航行,能直到座岛上叫海皇岛,传说那就是天尽头,曾有过祥瑞,在高崖上建座许久以前老庙,听说也有哪代帝王在那里求仙祈福过,十分灵验,说是当地百姓说若要为家人祈福,在海龙王生日那日去拜过那边庙,就能让家人长命百岁健康幸福,陛下听很有兴趣,正好不是今儿是六月十三?陛下就觉得适逢其会,兴许真能灵验,便急急安排出海,因着行程突然,特意说不惊扰沿路地方,只由不冻港这边派支水师跟着。”
双林问道:“随扈禁军是哪营?”
敬忠道:“虎贲卫二百人随扈,鹰扬卫天枢统领留在这边护卫您呢。”
双林皱眉头道:“李默也太出言无忌,过于轻狂,这些民间传说也拿到御前来说,若是真有效,岂不是那边人都长命百岁,御驾出行本就是大事,如此突然,必定清道等有不到之处,海上又不似在内陆,尚有天气、海况需要考虑,他怎能如此轻忽便怂恿帝尊轻动?”
敬忠笑道:“您就放心吧,听说李大人也是海上讨生活多年,入海那还不是蛟龙得水般?既然敢陪着陛下去,定然有把握,听说陛下却是要去为您祈福,公公实在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双林起身道:“谁能世不病不老?这祈福说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……”他想起楚昭这几日床前体贴,又咽下那些话,其实楚昭也并非那种求仙拜佛、寻丹问药昏庸帝王,只是他们两人之间那秘不可宣感情,不容于世,不为人理解,不能得到祝福,虽然彼此信重,却对将来都不约而同地含糊着,因为他们之间相隔得太远太脆弱,即便是贵为帝王,也未敢说随心所欲。这次,大概是恰好碰上自己生病,那家伙心病又犯。他起身出外,看着有些阴沉天空,有些担忧起来。
到第二日,算着该返航,双林派人在港口候着,却都没有看到回来船,到傍晚,海风带来不祥态势,乌云随着阵阵强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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