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是个大晴天,阳光灿烂,习习微风拂过。
楚昭从柔软大床上苏醒,这个温泉别业全是双林负责布置,他也古怪,家具和床式样都非常简单,但是却宽大而舒适,床上用也只是细棉布被褥,不奢华,睡下去却犹如躺在云朵中般舒服,他得到次很放松而舒适深睡眠,然后在满床灿烂阳光中醒来,愉快地寻找自己爱人。
别业里伺候人都在外间,完全不会进来打扰他们,楚昭也没有穿衣服,阳光打在他赤裸而矫健身躯上,脊背健美精壮,他走出门,看到双林正在山崖边大石头上做套古怪动作——他从前偶尔见过,似乎是某种类似五禽戏类益寿延年动作,但比那个更复杂些。
清晨阳光和微风中,宽松雪白丝绸袍子却更凸显出双林浑圆肩胛、平滑背脊和微凸脊柱,他正在缓缓伸展身体,然后柔软而轻松地弯曲、折叠、舒展,自如地做出种种不可思议动作,雪白滑腻肌肤包裹着精致骨骼,宽松滑落袍子却显露出肌肤上头明显红印和淤青以及繁多齿痕,显示着昨晚这肌肤主人曾收到过多强烈而热情宠爱。
楚昭盯着那淤痕,自然而然地想起昨晚热烈而胶着情事,而那柔韧正做着种种动作双腿,腰臀,更让他想起他爱人在床上做出种种妙不可言动作,身体某个地方重新起反应。
,虽然牙痒痒,却也知道双林毕竟是中人身子,长期吃素,欲望淡薄,这床事上和常人不同,每次都靠自己先亲热半晌挑起他意趣,才得这床笫间鱼水相谐欢喜,只能体恤,强求不得。
然而这次双林出宫却日子也着实久些,没有肉吃楚昭饿得眼发绿,议事之时便有些心不在焉来。
议事后,骆文镜留下来和楚昭单独奏事,事毕后,他看楚昭目光游移,神色恹恹,笑问道:“陛下,臣有个师弟前些日子从辽东过来,他擅观星象,道是陛下这些年帝星明亮,运道非凡呢。”
楚昭嗤笑声道:“那天上星星离们太远,等咱们能看到那星光时候,那上头星星说不定早就已陨落,这星象说,实不可靠。”
骆文镜讶异道:“何人如此肯定?”
他是个很正常男人……于是他走上去,揽住双林柔韧腰
楚昭笑道:“却是傅双林所说,朕听他说过光从放出,到人眼里看到,需要时间,朕也曾和他做过验证,细想来,有些道理,这天如此之高,那发亮星星,恐怕传到们眼里光,已是许久以前放光。”
骆文镜抚掌大笑道:“难怪那师弟前日在外遇到傅公公,就和他见如故,谈得十分投契,果然傅公公这奇思妙想,定然很合他意,傅公公还专门邀那师弟到京城外西山上别庄住,说那里他修个高台,夏夜看星星最为清楚。”
楚昭听,酸意上涌:“他什时候修观星台?朕怎不知道?”过会又想起来:“那个温泉庄子明明是他送给朕礼物,怎可以随意招待外人!”
骆文镜轻轻咳嗽声,不敢再给自己师弟招祸。
当夜楚昭立刻就御驾亲临西山别业,和双林好好深入交流番,少不得也观过星,泡过温泉,直闹到深夜才两人相拥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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