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跟谁结得婚?”杨沅沅看起来有百个问题,“而且,为什你结婚还自己个人租房住?”
苏晚青看她越来越激动,站起来把她按下去,“是假结婚,假,只领证应付长辈
杨沅沅拿起筷子,有气无力,“干嘛无事献殷勤?”
“看你说。”苏晚青朝她笑,“给你补补身子。”
“有话直说。”她又打个哈欠,“现在脑子还不怎清楚,你跟玩委婉,很有可能压根听不明白,最后辜负你这桌心血哦。”
苏晚青指尖捏紧发白,“那跟你坦白件事儿,你听不要生气。”
杨沅沅行尸走肉般往嘴里扒饭,含糊地应,“你看现在有力气跟你生气吗?”
“如果会越界,那必然是已经做好跟你撕破脸准备。”他气息微颤,仿佛又在笑,“不过这个提议还算不错,如果能给你安全感,不介意在离婚协议上加条。”
苏晚青问,“什?”
“若协议生效,个人名下半资产都归你所有。”-
周日上午,苏晚青特意去菜市场买排骨和虾,照着网上菜谱做顿饭,虽然手忙脚乱,卖相也差,但该放都放,味道是没差到哪儿去。
这是她贯烹饪水平,果腹即可。
闻先生,需要份安全保证。”苏晚青手心出层细密汗,语气却坚定,“需要份你签过字离婚协议,只要想,可以即时生效那种。”
剩下话即使不说,彼此也心知肚明。
成年男女共处室,即便忽略俩人悬殊权势背景,光是体力差距,谁是弱势方也能目然。
苏晚青不是爱逞能人,她善心未泯,但也有保护自己自觉。
毕竟她和闻宴祁相识不久,与其冒险赌他品性端正,不如拿他最在意东西做危险红线,但凡对方违反规则,她即时终止合约,后果自负。
苏晚青又打量她几秒,“其实,结婚。”
杨沅沅点点头,“然后呢?”
苏晚青没说话,静静地看着,杨沅沅反应过来后便像弹簧般,“嗖”下站起来,双手按在餐桌上,眼睛瞪得前所未有大,“你在跟开玩笑吗?你能跟谁结婚?什时候?昨天吗?”
苏晚青神情窘迫,“半年前。”
看她不像开玩笑样子,杨沅沅捂着脑袋,“不会还没睡醒吧?”
中午十二点,关火盛饭,苏晚青才去敲门。
杨沅沅住那间本是书房,是苏晚青看书办公地方,杨沅沅说要来,她就临时买张床放进去,拾掇得也还算整洁,可人住进来周,房间已经乱得不像样。
杨沅沅才工作周,却仿佛加十年班。
苏晚青把她从床上拉起来,强行送到卫生间洗漱,等人坐到餐桌前,又打完个哈欠,才勉强睁开眼睛。
“特意给你做,丰盛吧?”苏晚青往她碗里夹块剥好白灼虾,“补充优质蛋白。”
因此,即便这话有所冒犯,但她还是说出来,“希望您能理解。”
听筒里安静许久,沉默像深海,仿佛能吞噬所有思绪。
苏晚青等不到回应,渐渐开始焦灼之时,对面突然笑声。
闻宴祁嗓音慵懒,气音仿佛是从胸腔内散发出来,漫不经心,“很聪明,但还差点。”
苏晚青没听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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