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你妈天天也说呢。”周继胜笑眯眯说完,又问她,“你怎来?今天不用上班?”
查琴之也在看她,好像以为她也身体有恙似,眼底有担忧。
苏晚青这才想起来解释:“陪个朋友来,他今天拆线,就趁午休——”
“叔叔、阿姨。”她话还没说完,身后传来道温润声音。
苏晚青转过身,闻宴祁不知何时走过来,白衬衫黑西裤,肩平背阔,本就是容貌格外突出人,还端着和善谦逊眼神,看起来体面又招人喜欢。
上回苏晚青把营养品放到保卫室就走,她拿到时才知道这个女儿回去过,可那会儿她在接待不常见面苏量依,甚至还撒谎,苏晚青回小区却没进去,大约也是想为她保留点颜面。
这两个月以来,苏晚青次也没再给她打过电话。
查琴之知道,这个女儿心软归心软,但也不是平白受气软包子。之前苏晚青被苏家认走,而查琴之和周继胜并没有挽留,那之后苏晚青对她就不像小时候那般,孝顺也依旧孝顺,但就是不再与她交心。
可即便渐行渐远是必然,四目相对时,苏晚青还是垂眼看向她手中诊疗单,轻声询问:“胃又不舒服?”
查琴之将单子揉到手里,挤出勉强笑:“没事,就是上次药吃完,今天再来开点。”
开时候,医生叹口气,盘算着晚上跟自家刚上大学女儿叮嘱声,有些男人花招百出,得让她擦亮眼睛才行。
苏晚青自是不知道这些,她托着闻宴祁胳膊往外走,忧心忡忡地问:“你这腿什时候才能正常走路?”
“怎?”闻宴祁垂眸睨她:“想撒手不管?”
“不可能。”她又开始表诚心,“不是那种没良心人。”
俩人下电梯,刚走到楼大厅,苏晚青把闻宴祁扶到椅子上:“你坐会儿,去把车开过来。”
周继胜和查琴之没见过他,此刻有些怔然,苏晚青也看呆,不过她不是为闻宴祁风姿所折服,而是因为他那条腿!
这会儿走得四平八稳,哪还有刚刚伤残人士半分模样?
周继胜回过神,犹疑开口:“你是”
闻宴祁走到俩人面前,拿出
苏晚青往旁边看眼,“爸呢,没陪你过来?”
“他最近风湿又严重,去中药房拿膏药去。”查琴之说着,往她身后努嘴,“来。”
苏晚青回过头,周继胜也恰好看见她,满脸带笑:“你怎在这儿呢?你妈打电话叫你来?”
周继胜前些年直在外做生意,待在家时间少,不如当初查琴之朝夕相处,苏晚青如今对他,也没有对查琴之那样爱之深、怨之切复杂感情。
苏晚青看眼他手里拎着小袋子,又开始老生常谈:“店不需要每天都开,你们花销也不大,身体不舒服时候就多休息。”
闻宴祁“嗯”声,坐得十分踏实。
苏晚青从包里翻出车钥匙,往外走时候突然瞥见个熟悉身影。她脚步顿住,又看眼,这才确认不远处那个站在自动缴费机前数钱人是查琴之。
她走过去,叫声“妈”。
身后闻宴祁目光本就追随着她,听到这句话也愣下。
查琴之看到她之后,表情有瞬间惊喜,随后反应过来,又变成别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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