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青皱眉,“那他跟他爸关系为什那差呀?”
“因为他妈呗。”翟绪叹声,“闻叔和邹姨感情其实也蛮好,就是那场大火吧其实邹姨本来打算跟着闻叔块儿出差。”
苏晚青眉心跳,“那为什最后没去?”
“出发前天,邹姨看到女秘书给闻叔发得短信好像是这回事儿吧,也是听妈说得,反正就吵架没去,她个人留家里,第二天就出那场火灾。”
翟绪说着,自己情绪都有些低沉,“就是阴差阳错吧。”-
她想晚上,闻宴祁晚上跟他爸吃饭时候还没什明显心绪低沉,切都是从他在澄园花圃里看到向日葵开始,他厌恶几乎写在脸上。
“他不讨厌向日葵啊。”翟绪眉峰稍提,“向日葵是邹姨最喜欢花,就是闻宴祁他妈妈,前几天陪他去墓园祭拜来着,当时带就是向日葵。”
苏晚青想过许多种可能,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回答,怔愣几秒,她缓缓坐回去。
翟绪接过她手里酒单,翻到鸡尾酒那页,催促她,“先点杯,边喝边聊。”
苏晚青实在没心情,漫不经心地扫眼,随便指行字,翟绪顺着她手指方向,看清后目光顿下,又确认遍,“蓝莓茶?”
来,还没送到嘴边,手背覆上层温度,闻宴祁把酒杯夺过去,骨节突出腕骨随意翻转下,就把满杯酒倒到冰桶里。
有水溅到翟绪身上,他爆发声“靠”,然后就忙着抽纸巾擦。
闻宴祁看都没看眼,推盘塔克到苏挽青面前,又招来服务员,给她上张酒单,通通摆到她面前,才淡着眉眼轻声开口,“今天不用你开车,你先吃点儿东西,待会儿点杯鸡尾酒喝就行。”
察觉出他好像要走,苏晚青下意识揪住他袖口,“你要干嘛?”
闻宴祁起身动作顿,脚步停在苏晚青膝盖前,俯身看她,气息杂糅,“就是出去回个电话。”
闻宴祁回到二楼时候,卡座上只剩下苏晚青个人。
他从茶几边上绕进去,在她旁边坐
随口应声,苏晚青就揣着抱枕窝到沙发上。
有人过来招呼翟绪去玩色子,他摆摆手拒绝,藏着几分疑惑,朝苏晚青开口,“你问向日葵干嘛?”
“今天跟闻宴祁去澄园吃饭。”苏晚青靠在沙发靠背上,提不起什劲儿样子。
“说怎气性那大呢。”翟绪扁扁嘴,又忍不住漏话,“闻宴祁跟他爸关系不好,回回见面都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,每月十五回家吃饭这是老太太定下规矩,要不是老太太拘着”
他说着说着“欸”声,“今天也不是十五啊。”
苏晚青眼睛眨下,立刻就松开手,“哦,那你去吧。”
闻宴祁走,苏晚青目送着他背影消失在楼梯口,才转头看向翟绪,那厮还在擦衣服,旁边已经堆起堆揉成团纸巾。
“别擦。”苏晚青拿着酒单拍拍桌子,“问你个事儿。”
翟绪皱着眉凑过来,“你老公又发什神经?”
“就是想问你这个呢。”苏晚青已经懒得辩驳他称呼,又看眼楼梯口,确认闻宴祁真出去,才压着声音问,“那个你知道闻宴祁为什讨厌向日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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