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宴祁没说话,默默地盯着她那片红痕看,末淡淡笑,“那是你头发湿粘在脖子上,你闭着眼睛拨几下,指甲划。”
“”
这个家她是秒钟都待不下去。
“知道!”苏晚青羞愤交加之下,开始口不择言,“是晕头转向色迷心窍,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,行吧?”
她说完就拎着包想走,转身瞬间,身侧突然探出来只手,闻宴祁揽住她腰,稍稍收紧几分力气,就把人带到自己怀里。
“谁强吻你?”苏晚青瞪大眼睛,“不是你自己主动吗?”
她以为闻宴祁是趁她装断片往她身上泼脏水,梗着脖子为自己分辨,可半晌没有听见回音,几秒缄默结束,她听见闻宴祁低哑声笑,薄得又像气音,裹挟着懒散兴味。
“不是睡着吗?”
闻宴祁又盯着她瞧,“还知道是主动吻你?”
“”
“昨晚也这样跟你说。”
苏晚青忍不住结巴,“说、说什?”
“别这样。”
苏晚青没反应过来,“哪样?”
闻宴祁也没说话,握上她手,温润触感袭来,苏晚青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被抬起来,慢慢地移动,最后覆上闻宴祁下颌和脖子交界处。
他,“没失忆啊。”
“行,没失忆。”闻宴祁随意将手搭在椅背上,煞有介事地看着她,“那你说说,昨晚发生什事儿?”
苏晚青暗戳戳揪紧包带,稍稍酝酿几秒,开始复盘,“就是喝多嘛,在酒吧,你说带回家,然后们就回家。”
闻宴祁唇角勾起来,“那你怎在床上呢?”
“你倒水给喝,不小心洒”苏晚青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,“然后你就把抱到你房间。”
原本还剑拔弩张氛
“喝多。”苏晚青红着脸,开始摆烂,“你趁虚而入!”
“咱俩到底谁虚?”闻宴祁无奈地抬起下颌,又向她展示下伤口,“不会换气也不说,逮着通乱咬。”
苏晚青是真不记得这段,但闻宴祁描述得画面感又极强,她被他有下没下话逗得满脸通红,心头也不知从哪儿涌上来股勇气,抬起手就按在自己颈侧。
刚刚那片指甲大小红痕上。
“就咬你吗?难道你就没有咬吗!”
那块骨头下方,有处小小伤疤。
苏晚青是真不记得这茬,眉头皱起来,疑惑地问:“这是怎回事儿?”
闻宴祁微微歪下头,“小狗咬。”
“小狗咬”苏晚青迅速抽回手,尴尬到极点,“不、不是吧?”
“不是你,昨晚强吻还有别人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睡着。”苏晚青理不直气也壮,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,“你昨晚在哪儿睡得呀?”
“睡着?”
闻宴祁像是听到什笑话似,搭在椅背上手抬起来,缓缓逼近她,直到苏晚青后腰撞上岛台桌角,无路可逃,她抬起手,下意识地挡住闻宴祁胸口,“你你有事说事嘛,别这样。”
闻宴祁那天穿得也不是正装,件克莱因蓝套头卫衣,裤子是黑色工装卫裤,头发像是刚洗过,刘海柔软且蓬松,眯着眼睛靠近她,不像平日里慵懒随意气质,步步紧逼眼神十分锐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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