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临时起意夜,可闻宴祁表现却像是蓄谋已久。往常他慵懒眼睛望向她时,总是很温柔,可是那晚,他眼底肆意像火焰,只是看着,便能让她感受到滚烫热度。
苏晚青掐着他胳膊,“你快点”
“知道在起之后洗多少
她怎能想到呢?
还真就用上那个新婚礼物。
闻宴祁凝滞瞬,俯身吻她下,“等。”
两分钟后,埋在被子里,心跳如鼓苏晚青听见阵金属锁扣声音,再睁开眼,线条利落均匀腹肌闪而过,有人已经翻身而上。
那是不同于往常次对视,闻宴祁眼底幽暗,抚着她脸,蜻蜓点水,亲又亲,最后拿出片方形小袋子,递到她唇边,柔声道,“咬着,来撕。”
闻宴祁轻吻下她颈侧,“别怕。”
像把被拉到极致弓,俯首折腰,顺着纤细柔美颈线,气息越来越焦躁同时,混着湿漉漉嗓音叫她名字,遍又遍。
思绪再如何混沌,闻宴祁也知道,这个名字代表他人生中唯失控。
遇见她,爱上她,想要和她厮守生。
过去从未有过念头在他脑海疯狂流窜,多庆幸,上天没有遗忘他,他找到命中注定,又心之所向爱人。纵然此刻是巨浪滔天,他也甘心沉没。
◎“难道你不爽吗?”◎
闻宴祁卧室很大,家具并没有多少,就连衣柜都是装得隐形门,空荡又寂寥环境,有晚风从露台吹进来,带起纯白纱帘。
那本该是个安静夜晚。
苏晚青想过,但总不至于想到会是今天。
上午他们还在佛门清净地请过愿,晚上那顿饭又是不停歇地左右寒暄。怎看都不像是会发生什故事个夜晚,可闻宴祁偏偏就选在今天。
苏晚青喉咙干涩,就这看着他,前所未有顺从。
直到袋子被撕开,她闭上眼睛。
刚开始,闻宴祁极度有耐心,可不知什时候,他喉颈线开始绷得越来越紧,她能听见他沉哑声音,贴着手臂掌心濡湿,让苏晚青有种身在大海错觉。
她被浪潮不断掀起,又狠狠拍下。
夜色温柔,偶尔睁开眼帘,瞧见窗外光,月亮在她眼底也变得潮湿。
切来得过□□疾,苏晚青脑袋出现短暂空白,闭上眼睛,眼前是透着光漆黑,几秒后阵天旋地转,闻宴祁抱着她起身,放到床上。
睁开眼,芝兰玉树般人瞳色如墨。
闻宴祁眼底是无限压抑,喉结滚下,将她衬衫领口盖回去,“出去买套。”
他说完要走,未及转身,衣角被人拉住。
回过头,苏晚青自己捂着胸口,脸颊绯红,像熟透樱桃,眼底波光潋滟,极小声地看着他说,“卧室床头柜抽屉里有那个。”
她不知道他心境在今天发生如何如何变化,但在那刻,她竟然也说不出拒绝话。
苏晚青眼睫疾颤,霞明玉映张小脸,嘴唇张张,声如细蚊,“怎”
那个“要”字她咬不出音节。
闻宴祁看着她,只手托着她腰,另只手不轻不重地,像揉碎月亮,嗓音哑着,他坦诚目光里有不遮掩欲望,“你说呢。”
“”苏晚青紧张地别开眼,把脸埋在他肩上,“有点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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