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青把他手放在自己胸口,亮晶晶眼眸抬起,湿漉漉地望向他,“现在感受到,不算太晚吧?”
闻宴祁微怔,过后轻笑,吻上她眼睛,细声呢喃,“只要是你,永远都不晚。”
那个夜晚记忆凌乱模糊。
第二天,苏晚青几乎走不路,她躺在床上,感觉比学生时代跑1200米长跑还累,腿根酸软,腰也疼,就连午饭都是闻宴祁端到床前吃。
食髓知味男人是恶狼,但好在,恶狼还有几分同情心,第二个夜晚她把闻宴祁赶回她那间次卧睡,相安无事,终于能完整地睡到天亮。
闻宴祁还记得那天临告别时,那位手工艺术家用日语同他说句话。
旁边翻译告诉他:师匠说,这条手链他原本是打算送给妻子。
闻宴祁稍有不安,询问自己是否夺人所爱,师匠妻子会不会不开心。
半分钟后,翻译小姐说:如果这条手链能让您妻子感受到您爱,她会更开心
闻宴祁思考许久,最终还是打算送出去。
“谁说没有写你名字?”
隔着高悬月亮,苏晚青疑惑地凝神细看,那些镂空小方片被叠在起,竟然拼成个什图案,像是字母般,她努力辨认半晌——
LOVE
他说那是她名字。
苏晚青愣住。
抽。”他俯身,侧脸在她头发上蹭蹭,闻到阵香味,喑哑着开口,“变臭,会把老婆熏跑。”
“”苏晚青忍又忍,“要把你备注改成闻小狗。”
“你随意,改成闻小猪都没意见。”
他整个人透露着股心满意足无赖,苏晚青又想抬起胳膊揍他,被闻宴祁钳制住,腕上手链下移,落在他食指上。
闻宴祁动作顿住,扶着她手腕,幽沉眼眸凝住,细细地端详几秒。
周清晨,洗漱完毕,换上闻宴祁提前为她拿来衣服,苏晚青走出房间。
门刚打开
可苏晚青当时是怎表现?
她称呼它为把破锁
敛起思绪,闻宴祁郑重其事地将手链重新扣在她手腕上。
苏晚青许久没说话。
氛围沉寂片刻,闻宴祁刚想开口,手突然被握住。
怔许久,她才找回自己声音,“你从那个时候就”
“说实话,不知道。”
闻宴祁语气稍顿,眉眼淡漠,仿佛又恢复成那副矜贵公子模样,开口说话,声线清冽,“可见到它下秒,就想看看它戴在你手腕上是什样子。”
为此他费不少功夫,让李泉去调查,用尽切方法,终于找到条关系,是闻道升那边。
早年闻道升喜爱附庸风雅之时,结交不少国内外知名画师大家,其中位和这条手链手工制作人有交情,反复沟通,诚心交流,他才终于将这条在石桥美术馆展览许久手链收入囊中。
苏晚青想把手抽回来,“干嘛,想要回去?”
“送出去就不会再要回来,这是你。”
苏晚青嘟囔着,“又没写名字。”
闻宴祁看她眼,食指在她腕上绕圈,找到固定锁扣位置,轻轻抠,手链被解下来。
苏晚青睁大眼睛看着,还以为他真要收回去,直到闻宴祁伸出两只手,将那些镂空小铁片折叠在起,迎着窗外月光,递到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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