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泡很久,皮肤都有些泛红,闻宴祁才拿着浴泡把她裹好抱出来。
经过露台时,总觉得有什不对劲,直到眼尾捕捉到几朵闪烁光点,苏晚青手脚并用地从他怀里跳出来,光着脚跑到露台玻璃前,兴奋地指着外面,“下雪诶!”
闻宴祁那会儿也在次卧洗好,穿着简单纯色套头卫衣,怕她冻着,走过去把露台
裙子掉到床边地毯上,没细看,但侧肩带应该是已经断,裙摆处原来小岔口被撕到腿根,方便温热大手游进来
这些,全都是某人杰作。
闻宴祁翻身下去,在她身边躺下,也没什不好意思,“是你让撕。”
苏晚青像是从水里走过,身上都浸着湿漉漉薄汗,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,脑海中生出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空白和停滞。
“闻宴祁。”
“你说,”他带着几分恶意凑近她耳垂,“从哪儿撕好呢?”
苏晚青拧着眉,尽力躲避着他突袭,直到唇瓣上覆上什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又是个潮湿夜。
也不知过多久,她被翻折得失力气,从喉咙里吐出求饶话,柔软又带着几分喑哑,“婚礼办,办还不行吗?”
按着小腿手撤下去,闻宴祁又回到她身边,轻笑声,“真?”
秘书似按楼层,再转身,语气带笑,“冷,bao力是解决不问题哦。”
闻宴祁依旧不说话。
到家门口,他率先进门,苏晚青落在后面,高跟鞋刚脱下只,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起来,失去平衡下意识反应,她勾住闻宴祁脖子。
“你”
不是还在生气吗?
“叫老公。”
“闻小狗。”
“干嘛?”
苏晚青翻出手机看眼时间,然后理直气壮地指使他,“去帮拿件衣服。”
半分钟后,旁边床位空,闻宴祁起身,随手勾件浴泡搭在肩上,劲瘦有型背阔肌被掩盖住,他走进浴室,把浴缸里水放满,才把苏晚青抱过去。
她看着眼前越发像小狗男人,无奈地点头,“之前以为是你不想。”
闻宴祁又在她颈侧埋会儿,吐出气息潮热,“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老婆,怎会不想?”
他从来没想过不办婚礼,有些仪式是必须要有,他不打算让苏晚青在这段婚姻里有任何将就或凑活,本来就打算等她放假以后聊这件事,开春提上日程,没想到她压根就没考虑过。
这样想着,他又泄愤似含下她耳垂。
苏晚青吸口气,“还来?衣服都被你撕光。”
他目光直白,落在她□□裸胸前,语带威胁,“冷,bao力没用?”
苏晚青像尾搁浅鱼,羽绒服被扒掉,随意扔在楼梯上,耳廓上不停喷洒下来热气让她胸腔内泛起热潮,脚尖上勾着高跟鞋不知何时也掉到地上。
回房间,她被扔在床上,声闷哼过去,有人覆身而上。
闻宴祁仿佛格外有耐心,将她胳膊固定在头顶,是完全掌控姿势,却并没着急入侵,眼神落在她脸上,像是在欣赏,缓缓下移至纤细脖颈,平直肩线,最后落在裙子领口。
窄窄V领,开得不算特别深,但莹白皮肤饱满,在灯光下闪着细润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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