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撞成这样?”
“嗯。”
瞿锦辞动作不停,没什表情地垂着眼睛看宁知蝉。
宁知蝉被逼出点眼泪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。
不知道为什,瞿锦辞唇瓣突然张开点,但没有说话,宁知蝉很快凑上去和他接吻,软软地吮他下唇,急切地问他可以不可以再快点。
宁知蝉没有拒绝瞿锦辞权利,他主动把自己送到瞿锦辞面前,就要为瞿锦辞所有任性和轻蔑买单。
他觉得浑身都痛,受过伤膝盖隔着黑色薄丝摩擦洁白床单,瞿锦辞锋利牙齿嵌进他后背骨头和皮肉。
痛感还没来得及麻木,宁知蝉又被瞿锦辞抓着手拽起来,瞿锦辞和他面对面,他们接会儿吻,瞿锦辞又抱着宁知蝉,走到卧室落地窗前。
窗口拉着层很薄纱帘,夜晚灯光因此变得柔和而朦胧。
宁知蝉恍惚地回头看,看到身后整个城市,感到异常失重感,好像身体被空悬着样,光点和高楼在眼前变得忽近忽远。
红色裙摆从腰身上垂下去,放荡又纯情地轻微摇晃。
宁知蝉跪着,上身无力地伏在床上,泛粉皮肤表面渗出细细密密薄汗,像盛夏夜晚里被雨打湿片花瓣。
瞿锦辞身材很好,皮肤下匀实肌群随着动作有规律地收缩,紧贴着宁知蝉后背身体热而有力,填充着属于青涩男生躁动和属于成熟男性从容。
他用鼻尖很轻地蹭着宁知蝉后颈,吻他腺体,含糊不清、声声地叫宁知蝉小名:“,。”
瞿锦辞嘴唇很柔软,叫宁知蝉时候确也动情。
瞿锦辞笑笑,顺宁知蝉意,没再问宁知蝉问题,因为他根本并不关心。
他只是喜欢轻易地获得戏弄宁知蝉快乐,心情很好地用尖锐虎牙轻轻咬下宁知蝉嘴唇,把他放回床上。
冲澡时候,宁知蝉脱裙子,假发也摘下来,站在淋浴下方。
热水顺着后颈淌到后背上,被瞿锦辞咬破伤处变本加厉地刺痛起来,宁知蝉缩着身体,很快把身体冲干净,换上套新衣服。
这都是为瞿锦辞准备,因为瞿锦辞热衷性
他不想掉下去,只好有些害怕地抓紧瞿锦辞肩。
瞿锦辞喜欢看宁知蝉这副样子,于是把他抱紧点。
他手掌很热,碰着宁知蝉背部受伤地方,给宁知蝉带来疼痛,也给予他微不足道安全感。
“你后背伤是怎回事。”瞿锦辞似乎被取悦,饶有兴致地询问道。
宁知蝉脸畏惧地缩在瞿锦辞脖颈间,有点逃避地回答:“不小心撞下。”
宁知蝉承认这样瞿锦辞是温柔,但这种温柔和瞿锦辞信息素样具有欺骗性,像某种制造爱情错觉致幻剂,宁知蝉轻易地被蒙蔽。
扶桑花香信息素源源不断从宁知蝉腺体中释放出来。
瞿锦辞有些贪婪地嗅着,眼睛发红,看起来有种近似兽化野蛮,突然在宁知蝉肩膀上重重地咬下去,留下圈几乎见血齿印。
alpha在情动时对omega产生标记欲望,这是难以对抗生物本能,旦alpha标记omega腺体之后,两个人即会产生密不可分某种联系。
可瞿锦辞不想对抗本能,也不想和宁知蝉产生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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