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远远看眼,其中很多人都与他们家有过或多或少生意往来,瞿锦辞记忆力很好,平日在交际场合稍加关注,大部分人都已经能够认得清。
宋易勋也受邀参与这场会议,站在众人中间,脸上带着种模版化、客套礼貌笑容。
原本他在与人聊天,似乎突然发现不远处瞿锦辞,表情中慈爱占比立即被刻意地增多。
他摆摆手,示意瞿锦辞到身边去,在公共场合,瞿锦辞不好拂他面子,于是走过去,站在宋易勋身边,向周围人点头致意。
作为宋易勋儿子,瞿锦辞较为正式地被介绍给每个人。
“今天下午要回去,陪妈妈出门逛逛。”宁知蝉手不算太用力地抵在瞿锦辞锁骨上,似乎担心抵抗性姿势不利于讨好瞿锦辞,于是又改为环住他脖子。
宁知蝉看着瞿锦辞下巴,声音很小地说:“几天前就已经答应她,不想说话不算话。”
瞿锦辞喉结很轻地上下滚滚,用手挑起宁知蝉下巴,黑色眼睛和他对视着,不太在乎地说:“就为这种小事。”
宁知蝉不想对宁绍琴食言,也是真受不瞿锦辞再继续,有点讨好和恳求地问他:“用手帮你次,可以吗?”
“你不是不想迟到。”瞿锦辞说不二,看着宁知蝉,把他腿分开点,“如果你真想快点回去,就该少说点废话,尽快结束,放你走。”
望他能长点肉,也不明白瞿锦辞明明抱怨他太瘦抱起来不舒服,为什还依旧把他抱得这紧。
他有点难耐地喘气,顺着瞿锦辞意思,声音不太清晰地对瞿锦辞说:“那下次……再多吃点。”
瞿锦辞随意披件深蓝色丝绸睡袍,到阳台去抽烟。
午后阳光很热,像婴儿襁褓样,包裹住宁知蝉白皙清瘦身体。
宁知蝉很轻地缩缩身体,还是觉得冷,于是拽着被子角,想要把身体遮起来,但暖意产生得过于缓慢,宁知蝉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点点,被子很快又被重新掀开。
瞿锦辞向来言而有信,没太折腾宁知蝉,结束之后,也很快放他离开。
不过瞿锦辞今天也不是什事都没有。
他参加交流项目已经接近尾声,今天下午会在学校礼堂举办场交流展示会议,因为项目同样受到南港市z.府重视,很多在南港有些地位企业家都会到场。
瞿锦辞很快冲澡,头发随意地抓抓,换上身较为正式订制黑色西装,离开酒店,驱车前往学校。
他到得不早也不晚,进入会场时,礼堂内已经坐些人,少部分与会嘉宾在旁小范围聚集着,大都是受邀参加南港企业家。
瞿锦辞靠近宁知蝉,身上带着甜酒和扶桑花信息素难舍难分味道,还有点很淡烟味。
他用舌尖轻轻舔下虎牙尖端,手臂从背后环住宁知蝉,像锋利捕兽夹捕获缺乏戒备心家养小动物,轻易而迅速地捕获宁知蝉。
“再来。”瞿锦辞眼睛被光线映得很黑很亮。
“瞿锦辞。”宁知蝉有些畏缩地推推瞿锦辞肩膀,但没有成功把他推开,“下午有事情,可不可以改天,晚上,今天晚上也可以。”
“什事啊。”瞿锦辞皱眉看着宁知蝉,语气变冷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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