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瞿锦辞最终没有这样做。
他兴致或许并不是给宁知蝉留下标记,而是宁知蝉瞬间缩小瞳孔和脸上惊惧隐忍表情。
在回去路上,宁知蝉给瞿锦辞发短信,问今晚是否仍需要他去酒店,不过瞿锦辞并没有很快回复。
在等待期间,为使自己看起来不那坐立不安,宁知蝉刻意地给自己找些事情来想。
他想南港码头和海岸,想俯瞰整个城市夜景,想落在洁白床单上触手可及小片阳光,想瞿锦辞会心甘情愿花时间陪个什样女孩子。
宁知蝉脖子上,小声催促他道:“快谢谢叔叔呀。”
“谢谢叔叔。”宁知蝉生硬地道谢。
车窗外天色渐暗,车速不快不慢,从黄昏驶进夜色里。
珊瑚吊坠不算太重,接触宁知蝉小片皮肤,带来难以摆脱、微薄凉意。
宁知蝉微不可见地缩缩肩膀,看向窗外,不由自主地想到些与此时此刻关联不算太大事情。
世界上美好定义太宽泛,但宁知蝉见过太少,他想不出来。
直到瞿锦辞回复他“不用”,宁知蝉不再需要强迫自己继续思考,也仍旧没有得到答案。
某次,他和瞿锦辞做爱时候,不知道为什,瞿锦辞好像突然对宁知蝉平坦胸很感兴趣似。
他用点力,把泛红单薄皮肉往手心里拢,宁知蝉痛得轻呼出声,瞿锦辞笑笑,说宁知蝉好娇气,好像女人。
“要不要给你戴小项链,戴小耳环。”瞿锦辞让宁知蝉跪坐着,抱住他腰,仰着脸看向宁知蝉眼神有种鲜见稚气和愉快,“或者打乳/钉。”
宁知蝉张着嘴喘气,没能说话,瞿锦辞便继续哄骗他:“不会太痛,跟你穿裙子正好配起来,好不好?”
宁知蝉不怕痛,但他当时真害怕,害怕瞿锦辞真打算带他去穿刺,怕他所有会留下标记时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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