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几乎沉入地下,头顶天空变成灰蓝色,气流穿梭在小路间,带着夜晚微寒掠过皮肤。
左东昆是alpha,身材高大,但不知道为什,在不算很长灰色小路上,他始终速度很慢地走着。
宁知蝉不能问,有些紧张地跟在他身旁,紧抿着嘴唇,呼吸轻而急促,似乎担心发出任何可能令左东昆借题发挥声音。
同时宁知蝉有点无力地想,如果左东昆真诚心想要折磨他,他连呼吸都是犯错,无论如何都躲不过。
不过今天左东昆似乎心情不错,他们在路上走会儿,左东昆都没有对宁知蝉发作。
投射在地面上人影开始变得模糊,宁知蝉感到空气中浅淡凉意,听到风吹动灌木草叶细碎声响。
他今晚还要去酒吧工作,时间快到,宁知蝉只好有点留恋地站起来。
他背好书包,准备离开,还没往台阶下走出步,突然被身后很大力气拖住。
有人从宁知蝉身后教学楼小门走出来,紧抓宁知蝉衣领,令宁知蝉无法前行,语气有些凶恶地叫他名字:“宁知蝉。”
宁知蝉浑身僵硬,大脑片空白,过少时,才艰难从声音和信息素味道辨认出,身后人似乎是左东昆。
,并且旦试图靠近,将会引起毁灭性灾难。
只有直做瞿锦辞卫星,才有自保可能性,也能守护想要守护人。
这天傍晚,宁知蝉依旧从教学楼后侧小门离开。
黄昏时刻阳光残留部分盛暑高热,暗金色光落到台阶表面。
周围有种令人安心寂静,宁知蝉原本低着头,看台阶上自己影子,但他突然想要见见光,于是抬起头。
在走到小路转角时候,他突然拽拽宁知蝉书包,让宁知蝉身体向自己靠近点,手臂随意搭到他肩膀上,有点好笑地看着他:“宁知蝉,你在发抖啊
“这里风景很好看吗?你至于看这多天。”左东昆抬眼看看天,又不耐烦地转头看向宁知蝉,突然问道,“你该不会是在故意躲吧?”
宁知蝉不想激怒左东昆,这对他没有好处,于是垂着眼,很轻地摇摇头,说:“……不是。”
左东昆“哦”声,似乎并没有相信宁知蝉,但好像也因为宁知蝉态度,变得没有那大戾气。
他松开抓着宁知蝉衣领手,推推他肩膀,没有用很大力气,让宁知蝉在台阶上踉跄几下,险些摔倒,但又有点困难地重新站稳。
左东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慢悠悠地走下来,命令宁知蝉:“你陪走走,倒要看看这破地方有什好看。”
天空呈现种绮丽粉橘色,飘着几片很淡云层。
宁知蝉眨眨眼,不知道为什,脑海中突然再次闪过四天前见到瞿锦辞画面,又很快地遗忘,而后有点难以自控地联想到,他和瞿锦辞最后次联系那个傍晚。
或许因为南港每个盛夏黄昏都会有些微妙相似,宁知蝉生出种错觉,好像时间从断点开始相接,所有令人感到痛苦事情都已经结束。
他坐在台阶上,书包抱在身前,望着天发会儿呆。
不过由于黄昏时间比想象中要短暂很多,天色很快变暗,云层压低,宁知蝉像做场不愿醒来梦,不过最后还是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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