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怔怔,脑子里好像空白片,又好像漫无目地想到很多事情。
其中有件发生在他和宁绍琴初来南港不久时候,那年冬季下过场很大,bao雪,当时房东以拖欠房租为由将他们从小楼里赶出去,他们只好在楼梯间里过夜再做打算,而当晚楼道窗子却莫名其妙碎掉,风雪从窗口不断吹进来,宁知
他看看时间,发觉还不算太晚,于是仍决定乘车前往酒吧,参加今晚夜场演出。
公交车上乘客不多,上车之后,宁知蝉走到后方,坐靠窗座位。
车窗外路灯光线有些昏暗,聊胜于无地照亮黑夜里小片空间,宁知蝉看会儿窗外,突然觉得有点筋疲力尽,所以靠在座位上闭会儿眼睛。
宁知蝉多次几乎入睡,半梦半醒间看到个挺括但模糊背影,身边个红裙女孩亲昵地挽着他手臂。
不过因为公交车速度时快时慢,并且在行驶过程中频繁颠簸,宁知蝉最后没能成功进入睡眠,也并没有看清那两个人究竟是谁。
过多久,身后再次传来由远及近脚步声,高跟鞋踩在砖石地面声音有些刺耳,似乎在宁知蝉身边微不可见地停顿下,红色裙摆很轻地随着脚步晃动,像轻盈华丽蝴蝶翅膀,向瞿锦辞身边飞去。
宁知蝉依旧缩着身体,有点难以自控地轻微发抖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过于紧张,他食道内灼烧感变得强烈,感到有些轻微耳鸣。
不过值得庆幸是,没有人再理会宁知蝉。
三人站在不远处交谈少时,宁知蝉隐约听到他们零碎交谈内容,听到左东昆叫“小嫂子”,听到女孩子羞怯但愉快笑。
宁知蝉也听到瞿锦辞声音,不过因为他们稍微走得远,所以听得并不真切,也没有听清楚具体内容。
大约四十分钟后,宁知蝉下车,又继续步行五分钟,绕到酒吧侧方,敲敲小门,没过多久,屈吟便帮他把门打开。
后台准备间内温度比室外更高,人也有些多,所有人都忙于装扮自己,暂时没有空余化妆镜,于是屈吟先让宁知蝉去换裙子,等他回来后,随手扯把空椅子,让宁知蝉坐下,帮宁知蝉戴好假发,准备给他化妆。
“知蝉。”屈吟本来在给宁知蝉上粉底,涂到右侧脸颊时候却停住,皱着眉,盯着宁知蝉,“你下巴这里……”
宁知蝉有点轻微地走神,握在手里手机突然短促地震动下。
他下意识地点亮屏幕,看到条来自瞿锦辞信息,是简短、宁知蝉十分熟悉内容。
宁知蝉点也不想知道瞿锦辞说什,脑子里也没有任何想法产生。
刚刚他被左东昆用很大力气推倒,腰磕到台阶坚硬边缘,又被压在渗透寒意砖石地面,现在宁知蝉感觉浑身上下又冷又痛,食道和口腔泛起种异常酸苦和灼热。
他微张着嘴,劫后余生似剧烈喘会儿气,等到身体内痛感逐渐变得不那难以忍受,他用手撑着地面,有些费力地勉强站起来。
离开校园之后,宁知蝉沿着路边走到稍远公交站点,借助路灯灯光简单地检查自己。
除制服外套蹭到些灰土,宁知蝉似乎并没有受伤,经过段时间缓冲过后,身体好像也不怎觉得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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