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捏着宁知蝉下巴,不算粗,bao地强迫宁知蝉抬头看自己,又问他次:“说话,想。”
下颌被指腹碰触皮肤传来轻微痛感,宁知蝉难以自控地皱皱眉,又很快松开,听起来不算太难堪地对瞿锦辞说:“想你。”
“想还是想被干?”瞿锦辞又问。
他头发还湿漉漉,垂下几缕在额前,看起来有种和年龄更为相符英俊和干净。
轻薄水汽在视线交汇空间内弥漫着,瞿锦辞眼神被柔化,冷白色光线落进他眼睛里,像漫漫黑色长河表面漂浮捧银色月光。
宁知蝉垂垂眼,用手攥紧脖颈上红珊瑚,微不可见地停顿下,接着用另只手将假发反手拢起来,抓着吊坠手向上扯扯,细绳便顺着长发滑下来,绳结在半空中很轻地摆。
瞿锦辞伸手掰开宁知蝉攥起手指,从他手里拿走红珊瑚吊坠,毫无征兆、随手扔进宁知蝉身后盥洗池中。
珊瑚珠碰撞池壁,发出清脆响声。
瞿锦辞满不在乎地越过宁知蝉身体,打开水冲冲手,水流向下冲刷,直径不大珊瑚珠便顺着水池底部管道掉下去。
宁知蝉好像还不太清楚发生什样,目光看起来有些茫然。
与此同时,宁知蝉开始感到后悔和懊恼。
或许是因为宋易勋,宁知蝉对这条吊坠其实有些排斥。
他佩戴吊坠只是为配合宁绍琴讨好宋易勋需求,但至少以后来见瞿锦辞时候,宁知蝉想,应该要记得把吊坠摘掉。
“保平安。”瞿锦辞突然有些嘲讽似嗤笑声,又问宁知蝉:“谁给你。”
“没谁。”宁知蝉只是谨记不能说出宋易勋名字,但精神紧张以至于思考不太周全,因此听起来有些欲盖弥彰,于是又立刻改口告诉瞿锦辞:“是妈妈。”
宁知蝉眨眨眼,看着瞿锦辞,露出种有点无措神情。
瞿锦辞盯着宁知蝉眼睛,不容逃脱地和他对视会儿,似乎因此获得足够戏弄宁知蝉乐趣,他突然愉快地大笑起来,放开宁知蝉下巴,将宁知蝉横抱起来,从卫生间抱到卧室床上。
瞿锦辞也没再提关于红珊瑚珠事情,好像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似,用手撑着盥洗台边缘,低着头看宁知蝉。
微薄水汽漂浮在空气中,很潮很热,令人产生生理性、脸红心跳错觉。
宁知蝉脸上和脖子上微微出点汗,小小喉结在皮肤下发抖,瞿锦辞便伸手替他抹掉脖颈间潮汗,动作温和暧昧,轻易给人造成被珍视错觉。
“。”瞿锦辞吻吻宁知蝉脸,听起来有点异常纯情地问他:“想没有。”
宁知蝉下意识地“嗯”声,回答得很迅速,但瞿锦辞似乎对宁知蝉表现还不够满意。
宁知蝉撒谎技术并不高明,骗宁绍琴还勉强过得去,但在瞿锦辞面前不知道是否仍然具有效力。
瞿锦辞看着宁知蝉,轻飘飘“哦”声,不知道有没有相信。
他放下珠坠,没什情绪、很轻地命令宁知蝉:“摘下来。”
宁知蝉不知道瞿锦辞要做什,因此产生片刻犹豫。
瞿锦辞眉头不耐烦地皱皱,立刻失去耐心似催促宁知蝉:“快点,听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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