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睛似乎流露出种类似于小孩子做错事情之后,抱歉或者无助神色,不过只有瞬间,可能是因为瞿锦辞突然想到其它值得令他感到抱歉事,也有可能是因
潮热呼吸不断落在后颈附近,宁知蝉恍惚间感觉到有种怪异、尖锐与柔软交替触感,通过omega腺体表面密集神经传递到身体内部。
瞿锦辞年轻又英俊,牙齿锋利尖锐,口唇带有种虚情假意温柔。
他不厌其烦地在宁知蝉腺体表面亲吻许久,制造抚慰和眷恋错觉,最后却咬进宁知蝉肩胛附近皮肉里。
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,瞿锦辞似乎都无可挑剔,但alpha精英课程要求更为严格,除此之外,为方便未来接手瞿家庞大产业,瞿锦辞还要同时学习金融与管理相关方面课程,日常课业负担更重,想要顺利通过考核,即便是瞿锦辞,也没有想象中那轻松。
因此最近段时间,瞿锦辞联系宁知蝉频率略有降低。
周末这天,用整个下午解决好小组作业收尾问题之后,宁知蝉从学校回到家中。
他换居家衣服,坐在书桌前,看着电脑上教学课件,又垂下眼睛,睫毛投下影在眼下很轻地颤动几下,笔尖圆珠断断续续在纸面上发出滚动和摩擦细碎声响。
宁知蝉平时很难得拥有完整大段时间来复习功课,并且因为已经临近期末,所以丁点复习时间也显得尤为宝贵。
在现在贵族青年学校里,宁知蝉虽然读是普通课程,但因为以前在社会公立学校基础比较差,可供选择学习方向非常有限,即便勉强跟上课程,想要通过考试,仍要花上些功夫。
黄昏时分光线透过窗子,落满深色木质书桌,桌面蜡质被照得油光发亮,铺开纸张变成很淡粉橘色。
但相应,煎熬时间会被延长,强度也变得更大,瞿锦辞性格很急也很,bao躁,令宁知蝉苦不堪言。
宁知蝉有时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被植入某种抽象容器,瞿锦辞积攒压力、得不到发泄躁动,以及所有与瞿锦辞本人不相匹配、不为人知阴暗和恶劣,全部使用种带有强烈欺骗色彩方式灌进容器中,把宁知蝉脏器挤得变形移位,胸腔内传出虚无缥缈胀痛。
每当这种时候,宁知蝉总是想,他可能很快就会被撕碎或撑破,然后他会死掉。但每次都没有。
那天得到宣泄过后,瞿锦辞变得冷静许多,宁知蝉从床上被他捞起来,翻过身。
瞿锦辞象征性地、很轻地吻他脸颊,然后不知为什,突然罕见地愣下。
宁知蝉身体很瘦,瘦得像阳光穿透叶片间隙落下道影,被包裹进夏夜来临之前最后团热意里,皮肤表面潮湿汗意将散未散着,身后冷风扇持续地运作。
气流从袖口和衣摆下吹进去,将柔软白色棉质短袖灌满,风摆很快再次改变方向,又把衣服吹得紧贴到身上。
细瘦肩胛从下方凸出弧度,摩擦带来皮肤表面很浅疼痛和痒感,并不严重,但难以忽略。
宁知蝉笔尖顿顿,身体下意识地轻微缩起来,脑海里电影跳帧似,有点难以自控地突然想起瞿锦辞。
两天前深夜,他们在酒店时候,瞿锦辞折腾他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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