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宋易勋坐到床上,宁知蝉身边不远不近位置,侧着头看
宁绍琴让宁知蝉在屋子里等,而后便离开,去随船医生处拿抑制剂。
此次发情期症状来得十分迅速,宁知蝉独自留在房内,开始感到头脑发热,空气中扶桑花信息素味道逐渐变得浓郁。
他想再去用冷水洗下脸,强迫自己清醒点,但还没能下床,便响起叩门声音。
“绍琴,你在吗?”宋易勋又叩叩门。
但屋内始终无人应答,停顿片刻后,他便用房卡自行解锁,打开房门走进来。
走廊十分安静,宁知蝉拖着脚步走到走廊另端,叩响宁绍琴房门。
“。”宁绍琴打开门。
因为宁绍琴是女性beta,对信息素并不敏感,因此并没有闻到宁知蝉身体周围浓郁扶桑花信息素味道。
“怎?”宁绍琴看着宁知蝉满是水渍、虚弱和惊恐脸,侧侧身子,让他走进屋内。
“妈,可不可以帮帮。”宁知蝉坐在床边,仰头看着宁绍琴,声音微不可闻地发着抖,“去找随船医生,要支omega发情期抑制剂。”
房间。
房间不算很大,仅供短时休息所用,床铺十分柔软,米色纱帘遮住窗子,整个房间看起来昏暗但温和。
宁知蝉原本就有些晕船症状,大概因为又喝点酒,他变得没什精神,躺在床上,很快就睡过去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船体断断续续地摇晃,宁知蝉睡不算安稳觉,并在期间做怪异梦。
他梦到极端恶劣天气下,自己乘坐船只在海洋表面飘摇。
屋子里只有宁知蝉个人,坐在床边,看向门口方向。
他身体很瘦,从白色衣领上方露出小片脖颈肌肤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脆弱,像是扯着风筝那截很细、很容易崩断线。
“知蝉,你怎在这里?”宋易勋走近宁知蝉,温和地笑笑,又问,“你妈妈呢,不在吗?”
对于处在发情期omega而言,alpha出现总是带有威胁和压迫意味。
宁知蝉下意识向旁边缩缩身体,回答道:“她出去下,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“抑制剂?”宁绍琴有些惊讶地说。
“发情期到。”宁知蝉声音很闷,似乎呼吸困难。
他低下头,忍不住用手碰碰自己后颈,,bao露在空气中腺体在皮肤下变得肿胀,传来高热和轻微钝痛。
原本宁知蝉发情期很规律,平日他对此也足够谨慎,因此从来没有过意外发生。
但不知为什,出于某些未知因素,宁知蝉omega发情期突然被毫无征兆地提前。
海风急而猛烈,他站在甲板上,在阵颠簸中被掀翻,整个人直坠进汹涌海浪中,起初冷得刺骨,但海水此时却反常地开始升温,逐渐变得滚烫、难以忍受起来。
宁知蝉从梦中惊醒,身上衣服被汗洇湿大片。
他睁开眼,在惊恐余韵中从床上坐起来,但浑身上下点力气都没有。
后颈某处好像出现空洞,有什东西正在源源不断地从空洞中泄露出去,取而代之是难以平复躁动和热。
宁知蝉挣扎着下床,到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和精神,走出自己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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