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宁知蝉从房间走出去,和管家同乘电梯下行,坐上准备好车子。
车沿着公路走,从喧嚣到寂静,夕阳逐渐消失在南港夜色里。
宁绍琴正在厨房忙碌。
自从出海回来之后,宋易勋对她变得不冷不热,宁绍琴有些心虚,不想好日子就此过到头,因此想方设法地讨好宋易勋,展现顺从和贤惠面。
听说今天宁知蝉会回来,她特意准备几道宁知蝉喜欢吃菜,备菜时候,难免想到他们同出海那天事情。
不知是听到宁知蝉问题,还是看出宁知蝉并不情愿,庄叔微微欠欠身,告诉宁知蝉:“宁少爷,看来您发情期已经安稳度过。先生交代,既然发情期已经过去,您在外久不归家并不合适,所以派来接您回去。”
管家语气十分平和,但凭空有种威胁意味。
不知出于什原因,宁知蝉也没来得及求证自己想到什,突然脱口而出反问庄叔:“瞿锦辞知道吗?”
“来少爷这里接您,自然是已经得到允许。”庄叔说,“宁少爷,时间不宜太晚,还请您尽快。”
宁知蝉不再说话。
女佣为宁知蝉准备些清淡食物,宁知蝉吃很少,但恢复点力气。
不知道在发情期里究竟和瞿锦辞做多少次,可能没有太多次,宁知蝉发觉自己身上痕迹没有想象中那不堪,只是有点酸痛无力,但还是去洗澡。
他勉强简单冲个澡,擦干水渍,裹紧身上浴袍。
女佣不知道什时候站在卧室门口,见到宁知蝉从卫生间走出来,神色小心地看着他,似乎有些局促。
宁知蝉下意识顿顿,想问她发生什事。
那天宋易勋把宁知蝉带走之后,宁绍琴被人带到距离海岸线不算太远剧场。她在座位上惴惴不安地坐会儿,在剧场帷幕拉开时,宁绍琴突然反悔,执意要坐车回去。
其实她也没有想好自己折返是为做什,回庄园途中,宁绍琴什都不敢想。
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想错,是不是
他感到阵不算严重晕眩,恍惚间回忆起昨天溺水幻觉中,听到瞿锦辞声音。
瞿锦辞承诺救他时候,语气那样轻,像情爱浓烈时无需兑现甜言蜜语,让宁知蝉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罹患臆想疾患。
反正最后他还是要回去,逃不掉,也没有人救他。
女佣大概发觉宁知蝉不对劲,似乎想去扶下他,但卧室门很快被管家从外面关起来。
宁知蝉断断续续地耳鸣,低着头沉默地换衣服,期间好像又有些不必要想法和情绪试图冒出来,但最终被忍住。
女佣上些年纪,腰背佝偻着,身材十分瘦小,勉勉强强遮住门框内半视野。宁知蝉虽然是omega,但仍比她高上不少,很快便看到女佣身后,主宅管家庄叔正站在客厅中央,没什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管家是来接您。”女佣语气有些为难地说道,“好像有急事,您尽快收拾下,准备出门吧。”
宁知蝉看着管家,平日里十分随和面相,不知道为什,好像突然变个人似,令宁知蝉没来由地生出种恐惧。
“去哪里。”宁知蝉声音很小地问。
女佣没有讲话,她身后管家逐渐走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