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锦辞吻他会儿,突然听到唇齿间模糊、有些发抖声音:“瞿锦辞……别在这里,求你。”
其实瞿锦辞已经吻得有些感觉,并不想结束,但宁知蝉直向后躲,瞿锦辞便放开他。
“不想让妈妈知道。”宁知蝉声音很小。
瞿锦辞言不发,皱着眉看宁知蝉,宁知蝉有点紧张地又补充道:“……们事。”
“那就回酒店。”面对宁知蝉,瞿锦辞从来无须委屈自己欲望,已经成种习惯,因此他理所当然地提要求,“现在。”
“他们……知道吗?”宁知蝉有些畏缩地问。
瞿锦辞是从宋易勋眼皮底下将宁知蝉带走,个alpha带走正处在发情期omega,会发生什显而易见,而宋易勋今天在席间说那些阴阳怪气话,恐怕也是在暗指宁知蝉。
不知道宁绍琴是否知情,但宋易勋必定是知晓瞿锦辞和宁知蝉之间关系。
其实瞿锦辞大可以直接告诉宁知蝉,他对此点也不在乎,每每回想起那天在海滨庄园里,宋易勋目眦尽裂、失去风度表情,他甚至有种抢夺猎物快感。
但此时此刻,镜子里宁知蝉被他抱在怀里,看起来很无助也很脆弱,红着眼睛看他,轻易地令人生出恻隐之心。
叫他。
那时他们见面,大多只是单纯地为满足瞿锦辞性需求。
而现今在瞿家住宅内,紧闭门外有许许多多人,他们作为未来继兄弟,过分亲密地共处在狭小而隐蔽空间内,宁知蝉听到只有做爱时才会从瞿锦辞口中说出字眼,瞬间感到耳朵发麻。
“眼睛怎?”瞿锦辞从身后掰着宁知蝉下巴,看着宁知蝉红得不成样子眼睛,突然顿顿。
他这样看宁知蝉会儿,突然皱紧眉头,不知为何又旧事重提,语气变得有些戏谑:“又摔餐具又掉眼泪,就这不欢迎来啊。”
宁知蝉胃还难受着,脸色不太好看,身上没有力气,也并不像瞿锦辞那样热衷性爱。
其实做爱这种事,即便宁知蝉起初再不情愿,现在也已经变得没太所谓,只是今天真不太想做
“这不重要。”瞿锦辞胡乱粗劣地搪塞。
其实瞿锦辞有很多哄人招数,不介意说点好听话,买些昂贵、补偿性礼物,总能轻而易举就将人哄得开心。
但不知是因为懒得花心思,还是出于其它什原因,在宁知蝉身上,瞿锦辞从未使用过此类办法。
他有点像刚恋爱不久、很青涩又冲动男孩子,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宁知蝉不哭,于是低下头,毫无预兆、很轻地开始吻宁知蝉。
宁知蝉嘴唇有些冷,并且湿润。
“没有。”宁知蝉脸被很大力气握着,感觉有些痛,还有点莫名委屈,艰难地对瞿锦辞解释说,“……只是没想到你会来。”
“没想到会来,还是不想要来?”瞿锦辞松开手,偏过头,很轻地咬住宁知蝉耳垂,“怎,怕外面人知道,你正在和偷情啊?”
瞿锦辞气息很热,扑到耳朵和脸颊上。
宁知蝉不太受控地发抖,仿佛电流从身体内穿过。
他听到“偷情”字眼,像扎进心脏里、又长又尖刺突然被拨下,原本被从体内剥离开疼痛和恐惧又开始故态复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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