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说:“是不会让宋易勋好过。”
犬齿碰触omega腺体带来痛感引发本能恐惧,宁知蝉突然受刺激似,拼命用力挣扎起来。
“那是你们之间事!”宁知蝉凄厉地大喊。
瞿锦辞环在他腰上手臂圈得太用力,宁知蝉没能挣脱得开,被很紧地禁锢在瞿锦辞怀里,最后脱力,崩溃大哭起来:“和有什干系!和妈又什干系!为什要非要把们牵扯进来!你们名声是名声,们就无所谓……你们命比别人金贵,就可以不管不顾们死活吗!”
“把你牵扯进来?”瞿锦辞反常态,突然发怒,抓着宁知蝉头发,强迫他转过头来,看着他,“宁知蝉,你给好好想想清楚,在酒吧包厢那个晚上,到底是你自己走进来,还是把你拉进来!
红色裙摆被掀开,逐渐在屏幕上摇晃出片不真切虚影,浓郁红混着肉/欲白,看起来有些诡诞绮丽,令人感到头晕目眩。
“画面里人,应该很好认吧。”瞿锦辞摸摸宁知蝉脸,“你说是,?”
宁知蝉被瞿锦辞从背后抱着,眼睛很湿地睁大,茫然地看着屏幕,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什事情。
瞿锦辞脸上没什表情,偏头看着宁知蝉迷惘侧脸,语气平直地陈述道:“如果这段视频流传出去,很多人都会看到,宁绍琴会看到,宋易勋也会看到。到时候,所有人都会知道们事。”
“不过又没人敢把怎样,根本不在乎。”瞿锦辞轻飘飘地说,“但你猜,宋易勋对宁女士究竟是不是真爱,爱到愿意冒着被非议风险,也要把她迎进家门呢?”
,过少时,突然有朦胧、大范围光源亮起来,整个房间都被稍微照亮点,而后传来阵窸窸窣窣杂音、以及两个人断断续续说话声。
“……救。”
“瞿锦辞,求你,可不可以,救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
“救你。宁知蝉。”
瞿锦辞顿顿,张开嘴,犬齿在宁知蝉腺体表面咬下,又用嘴唇吮吻着周围皮肤,含糊不清地问:“还是说,他会无所谓你是不是跟上过床,然后直接把你娶回家?”
瞿锦辞在腺体上咬得并不用力,只留下不算太深齿痕。
宁知蝉听得遍体生寒,腺体传出疼痛,却因为后颈温热潮湿触感,因为瞿锦辞假意温和爱抚,难以控制地释放出些气味甜腻信息素来。
“为什给看这个……”宁知蝉僵硬地说,“瞿锦辞,你早就计划好所有事,是不是?”
瞿锦辞嗅着宁知蝉腺体散发出气味,似乎并不满足,又在那处脆弱器官表面咬几下,力度越来越大,下陷也越来越深,齿痕隔着苍白脆弱皮肤,嵌进宁知蝉腺体里。
家庭影院正在播放。
影片中宁知蝉裙装凌乱,被掰过下巴,露出潮红半张脸。
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神智不清,哭腔浓重,嘴里反复咕哝着瞿锦辞名字,哀求瞿锦辞救他。
画面中瞿锦辞站在旁,仅是背影看起来就已经足够高挑英俊,体面尊贵,简直和宁知蝉像是两个世界里人。
宁知蝉得到他冷酷轻易允诺,而后没有过多言语,他们开始接吻和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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