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有点迷茫地低着头,盯着裙摆,有点想不明白,瞿锦辞为什突然异想天开,想要带他去那些场合。
不过无论瞿锦辞要做什,宁知蝉都没有拒绝权力。
他下意识扯扯裙子,勉强遮住更多,bao露在外皮肤,对瞿锦辞说:“那……现在去换下。”
“。”
不知为什,瞿锦辞突然叫他,靠近点,腿和胯骨与宁知蝉紧贴起来,手臂扣住他腰。
他们回宁知蝉房间,宁知蝉去浴室里洗澡。
淋浴水温偏高,把宁知蝉皮肤烫得轻微发红,但依旧让他感到寒冷。
水流声间隙里,宁知蝉听到瞿锦辞从房间里出去声音,侥幸念头缓慢成型,不过当宁知蝉擦干身体时候,瞿锦辞又回来。
他在房间里踱步,脚步声时有时无,像不太规律鼓点,在心脏表面敲击,形成共振。
宁知蝉拿起架子上那条红色裙子。
伸出手,很轻地碰下他眼睫,捻起雪花迅速地开始融化,点微不足道湿意在指尖上漫开,带来感觉并不强烈,也没有在感官中停留太久。
“下雪还出来玩猫。”瞿锦辞突然用手贴贴宁知蝉额头,问道,“你病好吗?”
宁知蝉愣下,看到瞿锦辞动作才反应过来。
瞿锦辞说“病”只是上次淋雨之后那场发烧,其实没那严重,而且很早就已经好,他以为瞿锦辞不会知道,也不是什值得被记住事。
“好。”宁知蝉回答。
“先别换。”瞿锦辞说。
他让自己什都不去想,很快把裙子穿好,又戴上长发,从浴室里走出去。
瞿锦辞正站在床边,手里拿着什东西,看少时又放回床头,转头看向宁知蝉,视线停滞片刻,才向宁知蝉走过来。
他身后是晦暗大片雪光,直到走得很近时候,宁知蝉才看清楚瞿锦辞模样。
他身上休闲黑色毛衫被换下来,穿着套很正式西装,头发梳得丝不苟,看起来很挺拔也很英俊,和现在穿着裙装、不伦不类宁知蝉简直像是不可能拥抱或接吻、无法看到彼此,两个世界里人。
“怎换裙子?”瞿锦辞表情有点怪异,从上到下地打量宁知蝉,“会儿有个酒会,准备带你起去。你要穿这个吗?”
“那去洗下。”瞿锦辞又说,“再换套衣服。”
他眼睛漆黑明亮,惯有种不至于刻意、浓郁深情。
宁知蝉不敢对视太久,于是垂下眼,脑子里不太受控地产生个模糊想法,又强迫自己反复遗忘。
“现在吗?”宁知蝉没什底气地问。
瞿锦辞反问“不然呢”,没什耐心地催促他“快点”,边抱怨野猫身上脏死宁知蝉为什那喜欢摸,边又抓住宁知蝉手,带他从汹涌冷空气中逃回温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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