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说你今天都没出房门,点东西也没吃。”瞿锦辞碰碰宁知蝉脸,伸手扯着他有些滑落浴袍边缘,把他清瘦身体遮起来点,“等下让人把东西送上来,你在这里吃点。”
屋内光线很暗,瞿锦辞打开床头灯。
他坐在床边,不知为什,突然靠近点,不带情欲、安抚似吻下宁知蝉脸。
光晕落在他侧脸上,瞿锦辞瞳色漆黑,此刻看向宁知蝉时,依旧深情得漫不经心而浓郁,也多出些往常并不多见温柔。
宁知蝉垂着眼,有点无所适从地不再与瞿锦辞对视。
宁知蝉眨眨眼,种不知缘何而来失落在胸腔内缓慢地涨起来。
在完全吞没心脏之前,室外车子远光灯突然透过玻璃,在墙壁上晃而过,随即是大门被打开,以及皮鞋踩踏楼梯、逐渐靠近脚步声。
宁知蝉也没想清楚,其实睡眠并不能帮助他有效地逃避什,但飞快地重新躺回去,闭着眼睛装睡。
没过多久,他听到卧室房门被打开声音,有人走进来,在床头附近站片刻,床边轻微地凹陷下去,呼吸声从高处变得很近。
“,你装睡。”瞿锦辞声音很轻。
瞿锦辞抱他出去,放到床上,扯着被子遮到宁知蝉下巴,而后又独自返回浴室。
宁知蝉今天已经很累,听着浴室传出断断续续水流声,逐渐被涌出困倦吞没。
他感觉眼皮十分沉重,完全陷入睡眠之前残留最后点意识,看到瞿锦辞裹着浴巾走出来,身上带着很淡甜酒信息素气味,以及不至于让宁知蝉变得清醒、温和寒意,用小孩子抱玩具样、有点霸道和执拗姿势,从背后抱紧他。
瞿锦辞房间温度舒适,床铺也很柔软,充满许多客观来讲能够有令人感到安心因素。
受此影响,宁知蝉睡很沉觉,没有做奇奇怪怪梦,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。
女佣很快把餐点端上来,瞿锦辞看着宁知蝉吃点,很快把东西都放下。
“不吃吗?”瞿锦辞问。
宁知蝉顺从地说“嗯”,瞿锦辞又问他:“今晚就不睡?”
“好像睡不太着。”宁知蝉回答。
瞿锦辞沉默少时,看着宁知蝉眼神很深,让他感到有些怪异,以及种没来由局促和慌
他碰碰宁知蝉轻微颤动睫毛,指尖碰到宁知蝉眼皮和脸颊,触感有些冰冷,宁知蝉没办法继续装下去,便把眼睛睁开。
“你已经睡整天。”瞿锦辞说,“以前都不知道,你怎这能睡。”
“……睡整天吗?”宁知蝉有点茫然地问。
瞿锦辞“嗯”声,又问:“还要睡吗?”
宁知蝉确实没有困意,从床上坐起来,说:“不睡。”
他醒来时候,窗外天色还是暗。
深蓝灰色调穿过很薄纱帘透进屋子里,宁知蝉不太清醒地睁眼看会儿,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并不在自己房间中,而彻夜缠绕身体热度和力量此刻都已经消失。
他谨慎地翻个身,又坐起来四处看看,房间内十分安静,仿佛再无除宁知蝉以外第二人呼吸声。
宁知蝉用手在身旁位置床单表面摸摸,是冰凉。
瞿锦辞似乎已经离开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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