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手有些冰,瞿锦辞稍稍用力握住,因此变得没有办法离开,仍有些不忿地看着左东昆,直到他走得稍微远,瞿锦辞才回过头,看着宁知蝉。
“没想到他这不识好歹。”瞿锦辞声音很沉,“不过没关系,有是办法对付他们家,让他不敢再动你。”
宁知蝉低着头,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瞿锦辞讲话。
他手被瞿锦辞温热手掌握着,拇指碰碰瞿锦辞手背上关节破皮发红位置,不过瞿锦辞看着宁知蝉,好像感觉不到痛,宁知蝉便没有再管。
他抬起头,看看周围,并没有人,小声地问瞿锦辞:“你是碰巧路过这里吗?”
瞿锦辞将左东昆压制在地上,抓着衣领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听起来有些难以遏制愠怒:“想从手里抢人?左东昆,吃过那大亏怎还不长记性,难道非要搞到你们家彻底破产,你才能记得住管好自己?”
“你不要以为真怕你。”左东昆故意挑衅似,“以前碰他时候,怎也不见你……”
“闭上你嘴。”瞿锦辞挥拳,重重砸在左东昆脸上。
宁知蝉看着正在发生冲突两人,下意识后退两步,踢到地上石头,又愣愣站在原地不动。
他仍旧有点没回过神,表情麻木着,孤单无措地站在风里。
人,你觉得他有可能跟你这种背景不干不净、身份尴尬人在起吗?”
左东昆松开手,语气很无所谓地对宁知蝉说:“不妨透露下,最新消息。”
“毕业之后,瞿锦辞就要和林家大小姐订婚。”
宁知蝉后背贴在墙壁上,隔着厚重衣服,但依旧感到冷和难受。
左东昆说话他都听到,但没说话,因为无话可说。
或许因为被信息素浸泡过太久,宁知蝉身体隐约散发着淡而暧昧香气,表情和眼神诱人和甜美被寒意打磨,有种欲盖弥彰纯情,仰着脸看瞿锦辞。
“不是。”瞿锦辞否认,把脖子上白色羊绒围巾取下来,戴到宁知蝉脖子上,“本来想
瞿锦辞听到声音回头看他,顿顿,才有点懊恼地放开左东昆,朝宁知蝉走过去。
“刚刚怎回事?他有没有对你做什?”瞿锦辞皱着眉,目光粗略地检查宁知蝉身体,问道。
“喂——宁知蝉。”左东昆从地上站起来,脸上有,bao力所致红印,头发也很乱,看起来有些狼狈,用拇指蹭蹭嘴角血,对宁知蝉说:“说事,你再考虑下。”
“你——”瞿锦辞脾气最受不其他人刻意挑衅,时冲动想要追上去,被宁知蝉很轻地拉住手。
“没有。”宁知蝉很小声地说。
“你跟着他有什好处呢?”左东昆很近地看着宁知蝉,过会儿,又说,“还不如跟。”
宁知蝉开始有点耳鸣,觉得胸腔很涨,脑子像被搅得浑浊滩水,好像以往强迫自己遗忘和忽略所有想法突然缠绕到起,没办法想得清,也等不到再次沉淀。
左东昆后来似乎又说些话,但宁知蝉都没有听清,也没有任何反应,直到眼前有模糊人影闪过。
像黑夜里道闪电,划破是心脏表面,透过扭曲空洞,宁知蝉身体里开始下雨。
“瞿锦辞,你放开!”左东昆面容扭曲,咬牙切齿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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