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锦辞。”不知为什,宁知蝉突然叫他名字,瞿锦辞手被轻易地、用不大力气抓住。
宁知蝉身体稍微靠近点,不太熟悉、或羞赧似抱住瞿锦辞脖子,面颊贴进他颈窝里,用种依赖姿态,声音很轻地对瞿锦
直到瞿锦辞伸手,想碰下他脸,宁知蝉才偏偏头,半张脸压进枕头里,声音有点闷地突然说:“瞿锦辞,你知道,其实不是妈妈亲生小孩。”
“你这厉害,定早就知道吧。”宁知蝉停顿少时,瞿锦辞没有打断,宁知蝉才继续讲,“第次见到她,是在四岁时候,在孤儿院门口,瓢泼大雨里,她穿条花裙子。”
“不知道那时候她为什要带走。开始时候,她自顾自地走,连手都会忘记牵,完全没有抱力气,做饭也很难吃,过很久才稍微好点点。她明明点也不会照顾小孩,也不知道应该怎做个母亲。”宁知蝉说,“可能为得到想要东西,她才愿意装模作样地爱,但那时候没有太多想要东西,只想要点爱。”
宁知蝉捂捂眼睛,有点落寞地说:“不过像你这种生下来就什都有小孩,应该觉得这种想法很可笑吧。”
“不会。”瞿锦辞立刻说,“没有人生下来就什都有。”
以不去那远地方,也没必要去海边……附近那个街心公园也很漂亮,只是走走话,那里就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宁知蝉没什想法似,很快简短地回答。
他表现得很顺从,像往常样,瞿锦辞却觉得胸口发涨,下意识补充解释道:“不是在限制你自由,无论你想去什地方可以陪你,只不过最近不行……最近是对付宋易勋关键时期,不想出任何差错。”
宁知蝉“嗯”声,过会儿,瞿锦辞又叫他:“。”
“有件事情,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。”瞿锦辞顿顿,“是关于你妈妈。”
他短暂地回忆,有关母亲记忆十分单,似乎总是看着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瞿锦辞几乎完全没有见到母亲快乐或健康回忆。
“说起来,恨宋易勋,很大程度是因为母亲。”瞿锦辞平静地说,“不过母亲身体向来不好,自顾不暇,从小都是保姆把带大,如果单纯说起爱……也没有过深刻体会。”
宁知蝉后背紧贴在瞿锦辞怀里,瞿锦辞沉默少时,宁知蝉很轻地动动,似乎是想转过身来,看瞿锦辞。
“还是睡不着吗?”瞿锦辞意识到自己似乎提起不该多讲事情,有点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他放开抱着宁知蝉手,坐起来,准备下床去,语气平缓地告诉宁知蝉:“去帮你拿安眠药吧。”
宁知蝉原本闭着眼睛,但始终没有睡意,听着瞿锦辞话,于是又把眼睛睁开。
瞿锦辞告诉宁知蝉:“五天之前,你妈妈生下个beta男孩。”
“医院说当时有些难产,不过后来处理得当,母子平安。”瞿锦辞又说。
“哦,那很好啊。”宁知蝉眨眨眼,自言自语似说,“真很好,她有自己小孩……应该会开始学着怎做个真正母亲吧。”
宁知蝉又沉默少时,没有其它动作,好像也没有在想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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