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口把他脖子遮得很严,几乎无法,bao露出后颈腺体。
瞿锦辞低着头,试探几次,都没有找到合适、能够咬到腺体位置,于是重新直起身子,伸手稍微掀开宁知蝉衣服下摆。
瞿锦辞手掌有些热,蹭过宁知蝉小腹皮肤。
掀开衣摆,白皙清瘦身体,bao露在混着光晕暖白空气里,瞿锦辞稍微低下头靠近,宁知蝉却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。
“不要,不要!”宁知蝉手被衣物柔软地束缚在头顶,瑟缩着肩膀,偏着头,躲避瞿锦辞靠近,“放开,不要……”
本能没办法自欺欺人,柔软温热扶桑花香充斥着感官,瞿锦辞很明显地反应,贴着宁知蝉腿。
而瞿锦辞发现自己甚至不敢过多地碰触宁知蝉。
omega受到alpha信息素强制影响,往往会产生症状强烈恶行发情。
普通剂量抑制剂效果微弱,医院处方强力抑制剂倒是足以控制,只是会对omega身体健康造成损害,远不及次alpha信息素标记,或者实实在在性爱来得有效。
“……。”瞿锦辞喉咙有些嘶哑,困难得像是并不熟练地叫出陌生姓名,名字主人却是每个短暂午夜梦回时分都会见到人。
蝉穿着很普通白色衣服,但看起来很纯真也很圣洁。
瞿锦辞用手碰他眼睛,因为连他睫毛上雪花都想要收藏。
在车子里,宁知蝉直浑浑噩噩。
似乎是体内潮热难耐,宁知蝉把脸贴在车窗上,有些痛苦地小声闷哼着,周围充斥着令瞿锦辞无法思考声音和气味。
瞿锦辞几乎是什都没有想,迅速地驾驶车辆回到宁知蝉小区,把宁知蝉从车里抱出来,回到他房子里。
宁知蝉脸颊随着动作偏移,眼泪蹭到瞿锦辞嘴唇。
潮湿而微苦,瞿锦辞尝到宁知蝉眼泪味道,同时感到失去宁知蝉恐惧和想要救
宁知蝉睁眼看着上方,被高热痛苦逼出眼泪,顺着眼角滑落,掉到瞿锦辞撑在侧手背上。
瞿锦辞手蜷蜷,似乎怕宁知蝉是因为突然想到什,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,“不……不是设计,没有想看着别人那对你……”
他停顿片刻,张张嘴,又说:“这次真没有,……只是无意间路过。”
宁知蝉似乎暂时并没有理解语言能力,偏偏头,自顾自地用手抓着衣领,想要碰触后颈皮肤下热而胀痛位置。
“别抓。”瞿锦辞很轻地捉回宁知蝉手,试探着碰下他衣领边缘,对他说:“……来帮你吧。”
屋子里漂浮着很像宁知蝉、温暖而纯净味道,屋子里瞿锦辞千挑万选装饰摆设,宁知蝉都没怎改动。
瞿锦辞抱着宁知蝉走进卧室,打开灯。
宁知蝉偏偏头,不太适应地闭紧眼睛,瞿锦辞便关掉顶灯,手掌遮在宁知蝉眼睛上方,打开床头很小夜灯。
光晕笼罩着宁知蝉小半张脸,因为高热而微张红艳嘴唇。
等到时间足以久到令宁知蝉习惯光亮,瞿锦辞将手放下来时,又看到宁知蝉好像总是有些迷惘、潮湿眼睛,似乎正在使用种渴望热烈抚摸和亲吻眼神,凝视着身体上方任何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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