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品温度有些高,宁知蝉皱着眉,把怀里乔朵交给乔纳衡,摇摇头,声音有点发抖地问:“朵朵没事吧?”
乔朵表情愣愣,好像并没有受到疼痛刺激,身上和裙摆都很干净,乔纳衡检查圈,有些紧张地对宁知蝉说:“朵朵没事。你这……”
宁知蝉胳膊很白皙,被烫到之后皮肤明显地红大块。
他有点畏痛似轻微缩着身体,摇摇头,乔纳衡看着宁知蝉,突然焦急地抓住他手腕。
“带你去冲下冷水。”乔纳衡说。
宁知蝉看看乔朵,因为对乔朵所有反应和表现都很熟悉,于是观察少时,对乔纳衡说:“可能是不想继续坐在这里,陪她稍微走走。”
“来吧。”乔纳衡说。
“你请吃午餐,是因为照顾朵朵,当然要尽职尽责。”宁知蝉很轻地笑笑,又说,“还是去吧。”
乔纳衡没有再驳宁知蝉好意,对他说“谢谢”,宁知蝉便带着乔朵从座位上走出来。
乔朵身高没有很高,走得却有些快。
有些来头,整个医院都紧张得不得。”
他说得很自然,好像随口对亲近人分享自己生活。
大概是因为从小经历,宁知蝉性格很内向,客观来说,或许是个点意思也没有人,很孤僻也很疏离,因此除曾经起跳舞女孩子们,宁知蝉几乎没有来往朋友,也很少会有人像现在这样,对他寻常地随口提起自己事情。
不过宁知蝉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,只好点点头,礼貌地示意自己在听。
好在乔纳衡总有令人感到自在能力,没有因为沉默而感到尴尬,语气如往常,松弛平和地继续对宁知蝉讲起:“听主任说,那个人有钱有势,是个年轻alpha,好像是从其他地方特意来到琼海,只是不知道为什,竟然把这样患者分到这里。”
其实烫伤并不严重,宁知蝉冲完冷水,皮肤只是持续地红着,时半会儿无法消除,并且伴随时隐时现疼痛,但不至于难以忍受,不需要进步处理,也无需过
她沿着两侧桌席之间不太宽敞路往前走,但走路姿势不太协调,步伐方向也歪歪扭扭,正碰上迎面走来女服务生。
服务生手里端着菜品,因为视角关系,并没能及时地看到和避开横冲直撞乔朵,突然被绊下,放在托盘中菜品倾斜着从侧掉落下来。
宁知蝉跟在乔朵身后,没来得及阻拦,有点惊恐地冲过去,身体护住乔朵,冒着热气汤汤水水却翻倒在他手臂上。
女服务生因收到惊吓短促地尖叫声,在旁怔住,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回事?”乔纳衡闻声赶来。
“大概是对你很信任吧。”宁知蝉缓慢地开口,很真诚地说,“你腺体手术确实做得很好。”
“那,谢谢你肯定。”乔纳衡笑笑,似乎也没有太多顾虑,“今天下午就会见到这位神秘患者,如果开始着手进行治疗,可能后面段时间都会变得忙起来。”
“如果时间紧张,朵朵还拜托你多多照顾。”乔纳衡说。
宁知蝉不觉得麻烦,也很喜欢乔朵,于是答应。
饭吃到半时候,乔朵原本在旁安静坐着,不知为什,突然抓着裙子抽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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