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有些犹豫着沉默,因为他离开得太过突兀,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。
电话另端却传来乔纳衡有些急切声音:“知蝉,你今天有时间吗?”
宁知蝉顿顿,没能立刻开口,又听到乔纳衡说:“朵朵昨天淋雨之后有些不舒服,今天可能不能去治疗中心,可今天有台手术,又不放心她个人在家。”
乔纳衡问宁知蝉:“你能来家帮看顾下朵朵吗?”——
来晚周日应该继续有大概还是过凌晨因为最近过得昼夜颠倒
医院。因为这次他走得实在仓促,并且想要走得远点,带上小猫同行恐怕并不能很好地照顾它,因此宁知蝉只得暂时找个地方把猫寄养起来,到新城市安顿下来之后再把它接回来。
他在宠物医院寄养小猫,预留足够钱以及联系方式,而后按照计划好,宁知蝉准备好切,带着自己行李,再次离开处给过他短暂安定和温暖地方。
微冷而潮湿气流从身边吹过,灌进袖口和衣摆,将原本贴在身体上衣服吹得微微鼓起来。
宁知蝉漫无目地走会儿,走到看得到行车公路旁,才在路边停住脚步。
他抬手拦下辆计程车,司机帮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,宁知蝉告诉司机:“去琼海北区火车站。”
车子在马路上行驶,清晨风裹挟着微薄清爽,从车窗缝隙间吹到宁知蝉脸上。
宁知蝉看着窗外即将告别城市,心绪似乎也并没有产生太大起伏。
平稳地行驶到琼海北区车站,宁知蝉准备下车,行动却被突然响起手机铃声却打断。
宁知蝉看眼手机,是乔医生打来电话。
他迟疑少时,想着就算离开,似乎也应该同乔医生道个别,于是接起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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