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”瞿锦辞走进屋子,“怎站在窗前,会着凉。”
他走到窗边,抓着被子重新铺好,想要宁知蝉回床上躺着,却突然听到宁知蝉很轻声音:“……瞿锦辞。”
瞿锦辞手上动作停住,看着窗边宁知蝉,放下被子走过去,站在宁知蝉面前,语气温和地问:“怎?”
“这间房子,是你租下来,对吗?”宁知蝉问。
他转过身,眼神有些失焦地看着瞿锦辞,平直地、没有任何情绪地陈述道:“从之前你送去东西房子里搬出来,来到这里之后不久,你就又租下这里房子。”
昨天下整天雨,把窗外小片花园泥土浇湿,颜色变得有些深,而今天宁知蝉不在家时间里,原本堆积在花园角落里、伞下白色花朵已经被很好地种植起来,在夜风中很轻地摇曳,像天幕上隔着薄云星光。
宁知蝉看着室外白色花朵,好像想很多事,却不知道自己都想些什。
他抓起身上有些宽大衣服衣摆,衣料遮住口鼻。
宁知蝉很紧地闭起眼睛,像是用尽所有力气,嗅衣服上气味,但只嗅到新衣处理洗涤过后、洁净干燥味道。
身后突然传来很轻敲门声,过会儿,门才被打开。
色衣服,又说:“换件干净衣服吧,是没穿过,刚退烧就别穿汗湿衣服,有病气,容易着凉,也不舒服。”
宁知蝉没有什反应,瞿锦辞也没有介意,自顾自把衣服放在宁知蝉被子上。
他在床边站片刻,突然有点不自在地低低头,对宁知蝉说:“哦……,你换衣服吧,先出去。”
瞿锦辞在原地顿顿,没再过多逗留,转身走出房间,关上房门。
宁知蝉看着紧闭起来房门,有点茫然地垂下眼。
“,……”瞿锦辞有些急于解释,却被宁知蝉微弱、并不强硬声音打断。
“带着乔医生来找,下雨时候等在他家楼下,今天又突然去乔医生家里,把带回来,又接回猫。”宁知蝉问,“瞿锦辞,你这厉害,你随随便便就什都能知道,对不对?”
“,今天,今天确实是不好。”瞿锦辞解
瞿锦辞站在门口,在没有看到床上人影、短暂慌乱过后,又看到窗前很窄道影子。
宁知蝉很瘦。
就连影子也很薄,几乎模糊和透明,像影片中帧微不足道记忆碎片,轻易地从指缝间滑走,没办法紧握在手中。
身上衣服对他而言过于宽大,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羸弱,是亟待保护、脆弱模样。
大片腰腹皮肤,bao露在空气中,停留在瞿锦辞视野里,在不足以唤醒任何温和回忆、极为短暂时间之后,很快又消失。
不知道又这样坐多久,身上被汗浸湿衣服已经变得有些冷,宁知蝉很轻地打几个冷战,用手抓抓被子上铺开、瞿锦辞递给他衣服。
白色,款式很简单,但摸起来非常柔软。
宁知蝉没有力气,缓慢地换好衣服,在床边坐会儿,走下床,站在窗子边。
窗边白色地毯隔开地面,也隔开坚硬和寒冷。吆吆
宁知蝉赤着脚踩在地毯上,身上只穿件瞿锦辞衣服,没什表情地看着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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