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触动作很轻,轻得像是清晨雾气抚摸宁知蝉面颊,并不想让宁知蝉发现,却仍令宁知蝉迟钝但很清晰地感到透过指尖温度传递而来、谨慎珍视和温柔。
而宁知蝉只是这样想着,并没有睁开眼睛。
因为他知道,瞿锦辞马上又要离开。
这样情况从宁知蝉回到南港第天开始,直持续着。
瞿锦辞频繁地往来于宁知蝉住着别墅,他们常常见面,他早晨陪宁知蝉吃早餐,晚上陪宁知蝉散步,除工作以外,所有时间用于等待宁知蝉和与宁知蝉见面,到晚上,又从宁知蝉视线中消失。
他偏着头看向宁知蝉,帮宁知蝉系安全带,自然地问:“今晚和朋友起开心吗?”
“嗯,开心。”宁知蝉回答,看看瞿锦辞,有点抱歉地说:“有很多工作吗?如果忙话,可以不用来接。”
“只是在等你时候顺便处理点事情。”瞿锦辞无所谓地笑笑,刚想要告诉宁知蝉他还没有忙到接宁知蝉时间都没有,通工作电话这时候打进来。
讲到工作上事情时,瞿锦辞语气显得冷酷,仿佛毫无感情,但声音低沉,音色也十分好听。
听着瞿锦辞声音,宁知蝉向后靠靠,忍不住很轻地合上眼。
回到南港之后,宁知蝉去见曾经起跳舞几个朋友。
他们约在傍晚时分家小酒馆见面,那天晚上氛围十分融洽,聊天时候每个人都很开心。
没有人提起宁知蝉离开又回来原因,只是祝宁知蝉从今往后都开心顺遂,令宁知蝉觉得在南港回忆也不都是坏,而现在回到也不再是往日南港。
他们说起彼此现状。
屈吟还在酒吧工作,在跳舞同时负责些酒吧管理。
宁知蝉不知道瞿锦辞晚上会去哪里,隐晦地询问过管家,管家却避之不答。
他也无法判定这样对瞿锦辞是否公平,但是从回到南港之后瞿锦辞主动这样做,从没有半点抱怨。
胡乱地想着,
大概是因为晚上喝点酒,他觉得有点头晕,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要睡着,但仍能感知到周围发生切。
他听到瞿锦辞讲会儿电话,停顿少时,对电话另端人用很低音量说“工作事明天再说,现在不方便”,而后挂断电话。
车子匀速地开会儿,停下时候十分小心缓慢。
宁知蝉迷迷糊糊地闭着眼,感觉到有人打开车门,将自己抱起来,穿过夜间花园,到微亮室内,而后走进昏暗房间。
陷进柔软床铺里,在黑暗中,宁知蝉感到有人碰碰自己眼睛和脸。
单笑笑准备和男友订婚,肚子里有小孩之后就从酒吧辞职,独自经营着家宠物用品商店,不过因为最近有些容易感到疲倦,所以问宁知蝉可不可以来帮她忙,恰好宁知蝉最近没有其他事情,便立刻答应。
时间有些晚,室外天色黑得像是沉下来,街道边霓虹灯闪烁着。
宁知蝉和几人在走出小酒馆,在门口相互道别时候,看到路边停着瞿锦辞车子。
不知道瞿锦辞已经等多久,宁知蝉上车时候,他没有立即注意到,低着头,在用电脑处理份工作文件。
看到宁知蝉上车,坐在他旁边,瞿锦辞才收起电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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