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诚年明明折磨人那个,可挖心之痛却并没有比Omega少几分,有些瞬间他甚至有种周何熙会死在他手里错觉。那人瞳孔渐渐失神,手无力地垂到床边,没有半分生气模样让贺诚年点上他兴趣都没。
孩子哭声从另个房间传来,周何熙终于恢复生气,他剧烈地挣扎哀求alpha把他松开,倔强表情终于有四年前模样。贺诚年没忍住个挺身射进周何熙身体里,脑中白光闪过时候,情不自禁地吻吻周何熙唇。
这分明是个温柔吻,周何熙心里却只有在外间哭泣儿子,他手脚因为剧烈挣扎被磨破皮,血珠滴落在雪白床单上,让贺诚年不得不给他松开。
周何熙哪里还顾得上疼,他腿间甚至还有不停滴落液体,却抓起浴袍跌跌撞撞跑出去。贺诚年坐在床上点根烟,看着床单上血迹,阴郁面色丝毫没有报复后轻松愉悦。
那根烟抽完,他披上浴袍走到周小溪睡得房间,不过短短几分钟
嘴角咧起上扬弧度,看起来狂妄又乖张。
贺诚年见过不少长相精致少年,但像这个Omega般惊才绝艳却是头个,那人缓缓从琴台上走下来,月光披在他身后像拖着长长披肩,站到alpha面前时股青桔甘香扑鼻而来。
“倒也不用特意来感谢,与其说谢谢话,不如祝生日快乐呀。”少年眼底带着狡黠光,鼻尖微微颤动闻到空气中alpha鸢尾花味道,蛊惑声调带着试探说:“哥哥信息素,好甜。”
贺诚年回忆是被Omega迟疑敲门声给打断,门分明未锁,周何熙却畏畏缩缩不敢进来。他不知道这三年发生什,让那样个桀骜不驯小鹰变成现在这般断翅麻雀模样。但贺诚年很清楚,他很厌恶此刻周何熙,这人眼底丝光芒也没有,若是放在初遇时是这般模样,他怎可能会对这种Omega动心。
周何熙只穿件白色浴袍,里面除条内裤什都没有,衣摆漏到大腿根部,透出白皙光泽肌肤。贺诚年小腹紧,面色却更加难看,厉声骂句:“你就怎骚吗?”
Omega低下头,浓郁青桔信息素散发苦味,他手上拽着浴袍腰带,低声地说:“能快点结束吗,小溪有时候睡着会突然惊醒。”
贺诚年走下床,把把Omega拽过来狠狠地摔在床上,那人发出声痛呼,五官全拧成团看起来疼得呼吸都暂停。贺诚年却只觉得他是在装,柔软床褥拖着Omega身体,又能痛到哪儿去。
他把周何熙手脚都绑在四边床脚,见周何熙吓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,沉声说到:“五十万是那好赚吗,什时候结束轮得到你说算吗?”
周何熙被折磨全身汗水浸湿床单,胸口窒息感觉数次让他觉得自己濒临死亡。他清楚知道贺诚年恨他,可真正切身体会alpha恨意原来如此刻骨时,才知道三年后重逢是多不堪。
但凡他有点办法,少年骄傲和自尊都不允许他再出现在贺诚年面前。可他就快要死,他还有个未托付出去儿子。在他死之前,他必须要想办法让贺诚年认回自己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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