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刚出接机口,贺诚年雇佣保镖就迎过来,周何熙瞥五大三粗两个黑衣人,鼻腔轻斥声没给他们好脸色。贺诚年无奈地跟着他们身后,听到温以秋担忧地问道:“儿子,在美国发生什事,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。”
贺诚年知道自己样子很狼狈,他经历Omega失而复得,经历无数个日夜不眠不休,经历Omega从苏醒之后对他厌恶和排斥,他精神已经到崩溃边缘。可在美国时候他不能倒下,回到国内更不能。
因为周何熙想逃,像三年前样,时刻准备着从他身边逃走。
记契约。”
周何熙下意识地摸摸后颈,发烫地腺体炙烤着他掌心,他原本是想脚把alpha踢下床,但最后只是他自己下去躺到沙发上,冷冷地说:“标记能洗掉,无非就是疼点。”
贺诚年听这话,悔恨和羞愧让他裹足不前,他套上衣服走到门边,握着把手说:“你睡床上吧,把门锁,就进不来。”
两日后。
贺诚年把航班信息发给温以秋,特意嘱咐带着小溪块来接机。他知道这样周何熙会开心,现在贺诚年愿意做任何事情去让他Omega露出笑容。整个飞机漫长旅途中,Omega在座位上昏昏欲睡,贺诚年几次想要让周何熙靠在自己肩膀上,Omega却在下刻马上清醒然后竭力让身体离他更远。
刚出闸口时候,周何熙情绪就按捺不住激动,他慌乱步子险些撞到路人,贺诚年紧紧地跟着他帮他去赔礼道歉,周何熙却连个感激眼神都不肯给他。他脚步轻快地往外跑,恨不得直接飞到接机口,贺诚年推着行李箱努力地追赶,生怕只是个低头就弄丢他Omega。
温以秋抱着小溪站在最接近闸口位置,看到两人出来,温和地低头对怀里孩子说:“看,爹地回来。”
周何熙几步过去,还没绕过杆子就想伸手抱孩子,贺诚年却不肯让他报,对温以秋说:“别给他,他身子刚好不能抱重物,到车上再抱。”
温以秋脸狐疑地看着两人,哄着宝宝下来站在地上,牵着他手说:“宝宝乖,们到车上再抱抱,好不好?”
周何熙愤怒地瞪眼贺诚年,见alpha半点都没有让步意思,只能妥协地蹲下身子,脸颊蹭着儿子软乎乎小脸蛋,亲昵地说:“小溪乖,爸爸好想你,小溪和爸爸牵手手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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