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舟轻笑出声。
钟时沐猝不及防吃口瘪,脸唰绿,扭头下班。他还就不信,就没有司舟丢人时候。
钟时沐换衣服洗澡下班,跟闻杰他们走个对脸。
“钟哥,谁惹你,黑着个脸,不过你这样子真酷!”闻杰欣赏着钟时沐棱角分明侧脸,好看,不笑时候就是明晃晃酷哥,“领导下班吧,那明天再给他交报表。”
“这才几点,他不是都晚半个小时下班。”
“他毕竟是个O。你这块头,这气势汹汹冲进来,是个A都会被吓到。”司舟关怀看向小甄,“别哭,回去值班吧,剩下自己处理。你记得贴个抑制贴。”
“是……抱、抱歉。”小甄逃似离开办公室,他也不知道为什,看到司舟身体那刻,就控制不住发情。
司舟拿棉棒沾玻璃瓶底剩那点药水,轻缓涂到过敏地方,但后背他看不见,也涂不到:“你过来给涂后面。”
钟时沐往办公室扫圈,除他没别人:“?”
“你让过敏,又吓走卫生员,不该负点责?”司舟把衬衫褪下去,“快点,今晚上还有重要事要去赴约。”
出于道德和正义双重责任感,钟时沐拎着杯咖啡破门而入,办公室里馥郁信息素扑面而来,就是少点情爱味道,反而有股子……药味。
司舟跟omega同时转头看向钟时沐。
司舟衬衫扣子解开着,袒露着大半白净肌肤。
他体脂率很低,所以身材看起来并不雄壮,但只要稍微紧绷下身体,就会露出明显又流畅肌肉线条,在野战中经过无数次撕裂形成肌肉,每条沟壑间都充斥着力量感。
而这具处处透着野战员刚与毅身体,此刻却开满玫瑰,粉色凸起精致雕刻在他肩背。
“今天领导要去相亲,肯定早走,去跟靓妹约饭。”闻杰八卦眼放光。
司舟说今晚有重要事要去赴约,原来是要去相亲?就他,能真心实意喜欢人家?不是看上家世,就是看上漂亮。
钟时沐哼声:“也就是靠他那张脸,骗个准。”
闻杰乐呵凑过脑袋去:“钟哥,你也不
涂药就涂药,以前在战地,又不是没互相看过伤。钟时沐放下手里咖啡,可他现在这具身体,实在有点魅惑。
药颜色有些像碘伏,钟时沐总觉得他不是在涂药,而是在给玫瑰花上色,勾勒金边,像件极具艺术事。
他居然会觉得司舟身子好看,他疯,钟时沐胡乱拿棉棒在他过敏地方涂几圈。
“行。”
司舟穿好衣裳,通知钟时沐:“没你事。对,下次捉*时候,瞅准再进,免得尴尬。”
这种瑰丽不给人以柔弱感觉,是带着刺、长于深林野性,很独特视觉冲击。
司舟缓缓把自己衬衫拉上肩膀,钟时沐目光才从他那具引人注目身体上挪开。
“这是医务室护理小甄,他不小心发情。”
这位叫小甄omega,显然被钟时沐破门而入压迫感震住,手里拿着根棉棒,恐惧看向钟时沐,细声细气道歉:“不是故意打碎药水,领导不要惩罚……”
钟时沐俯视着这个刚到他胸口omega:“胆子这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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