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穿你内衣,有病?”
司舟怕脏似两指捻着条淋湿内裤,挂在钟时沐手上:“眼不行就去配副镜子,看准再拿,内衣这种东西,不喜欢混着穿。”
司舟嘲讽声音穿透钟时沐耳膜:“这个才是你裤,自己拿走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钟时沐:骂又骂不赢……
“你这巴巴跑来让负责,该不会是喜欢A?A格外刺激?”
司舟本着不看白不看原则,撑着脑袋欣赏,钟时沐在某些方面,确很优秀啊。
钟时沐让他注视浑身刺挠:“你他妈是个变态吧。”
两个A,差不多体型,有什好看。
司舟玩味笑:“刚才还让包养,这会儿就说变态,你变得真够快。”
讽用鼻音笑声:“呦,钟队长真他妈义气啊。”
“还行,比你强点。”钟时沐往后靠在沙发上,“0716全员停职都是你功劳,现在没地方住,你不该对负责任?脸皮厚,不介意你包养。”
司舟微笑十分标准,就像条吐着信子毒蛇,随时都能用柔软躯体把人勒死,再用毒牙刺入敌人皮肤,他跟钟时沐对视片刻,目光缓缓下移,优雅而缓慢启唇:“穿条裤子吧。”
钟时沐立刻意识到,他腰上浴巾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他,撑开缝隙,正好朝向司舟,从司舟视角,这个起遮蔽作用浴巾非常鸡肋,因为什都挡不住。
钟时沐仍然丝毫不知羞耻开着腿坐:“你没见过吗。”
妈,钟时沐头次觉得自己不要脸碰见对手,闷火从沙发上拿衣服,进厕所穿戴熨帖。
司舟冷眼,把窗户都开打散味,叫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。
“对,你弄坏门锁,从你工资里扣。”司舟说很自然,钟时沐说他没钱,那就扣光他钱,看看他到底有多穷。
钟时沐眯眼:“司舟,早晚把你真面目揭出来。”
“随你,不在乎。”司舟警告意味满满,“但是你再用穿内衣这种方式挑衅,定打爆你。”
“见过。”司舟坦然承认,“野战那次,在深山里困太久,又没有抑制剂,实在熬受不,所以咱们就脱衣服,聊以慰藉。”
司舟语气总带着股奇怪色/情味,但在那种情况下,根本没有任何暧昧可言。
连续高强度战斗,缺少食物和水,两个人体力和耐力都耗到极点,发情带来痛苦就像即将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,次又次挑战着底线,连走路都像踩在刀尖。
在没有办法情况下,彼此才不得已采取其他措施,至少钟时沐是完全秉承着治病救人心,把互相慰藉当成种减轻痛苦医疗手段。
“虽然不能标记,但确爽到。”司舟缠着绷带手撑着脑袋,小指上银色指环刚好落在他眼角,他手指不戴戒指会非常可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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