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舟长得很中钟时沐意,作为成年人,钟时沐没必要回避他审美:“嗯,你长得很出色。”
钟时沐在陈述事实,没有任何吹捧意思:“不照镜子,对自己没认知?”
司舟笑两声。他知道钟时沐是懒得吹捧性格,所以很多人夸他,他都不信,但钟时沐夸他,他会信。
这种实话实说夸奖格外让人身心愉悦。
钟时沐给他涂完后背,进洗手间冲掉不小心弄在手上药膏。他夸司舟,只是陈述事实,并不妨碍他现在对司舟没有太多好感。
“你在车上个劲儿看,就因为这个。”司舟故意把侧脸转给他,“好看?”
钟时沐有种被抓包感觉,但想想也没什不好承认,他心里又没鬼,于是短促“嗯”声。
司舟有点怔,其实不止个人说过,他身上过敏风团像玫瑰,很好看,但他以为钟时沐不会承认。
钟时沐继续给他涂药,药膏抹上去清清凉凉,舒服解痒,身体得劲,司舟心情也跟着好。
司舟轻轻扬起头,就像支喂饱水,逆光抬头玫瑰,仗着自己容貌出众,得寸进尺:“你是不是因为好看。”
钟时沐差点让他气笑。
“不玩那些。”钟时沐又澄清遍,然后到抽屉里拿棉签,“坐那,给你擦药。”
司舟后背上点到处都是药膏,就是没几个涂到正地方。
钟时沐又补充:“没说过不让你碰。”
司舟坐在方凳上,心里莫名其妙暖下。他有点感激钟时沐说这话,让他觉得自己还没低劣到碰碰战友遗物,就是种亵渎。
司舟穿好衣服打开窗帘,微微弯下腰看镜子里自己,他还真很少照镜子,他个大男人,不喜欢抱着镜子照。
但事实证明,不管男人还是女人,被夸好看都会心情愉悦。
于是司舟取消在钟时沐床单上弄满信息素,烦死他计划,两个人平安无事各自休息,司舟倚在懒人沙发闭目养神,钟时沐架着脚在旋转椅上目如死鱼,两个人谁都不肯到床上,同时在抗拒跟A共睡张床。
卧室度陷入安静,直到聂雪来敲门喊他们去吃饭,两个人才去洗手间轮流洗
这话就是在问“你是不是因为好看,所以才石头”。
钟时沐听得出。
司舟仰起头角度刚好微微抬高下颌,他眼睑、侧脸直到脖颈、喉结、胸肌,流畅线条都堪比美术书上艺术绘本。
就算细致到睫毛,也是无可挑剔。他睫毛很长,钟时沐觉得至少有1.5公分,但看起来不柔软,不像女性那样柔美微微弯曲,他睫毛是直。
可钟时沐就喜欢直睫,男人睫毛弯起来,钟时沐觉得缺少攻击性和阳刚气。
钟时沐把药膏挤在棉签,只手习惯性按在司舟肩膀上。
常年握枪人,手都不会太细嫩,钟时沐指腹上有属于特战员薄茧,司舟稍微侧侧头,目光落在钟时沐手。
其实他有双跟钟时沐样手,握过枪支,抓过泥土,只不过钟时沐手比他更炙热些。
钟时沐想想,还是解释遍:“没有占你便宜意思,你脸上起风团,你可能没感觉到。”
司舟看眼镜子里脸,他发现钟时沐目光只要落上他侧脸,还是会看上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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