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真很/色。
但是他不能去扯人家裤
深夜里声音本来就比白天容易传播,尤其是通过地板传播上层噪音。司舟在洗衣机轰鸣中睁开疲惫眼,麻木打开房门。
钟时沐在客厅做前屈式拉伸运动,屁股翘高高,骚得不行。
司舟面无表情抬脚踹钟时沐屁股。
钟时沐往前个踉跄,揉着屁股:“这才凌晨十二点半,现在起床上班是不是太早点?还是起来放水?”
“你也知道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。”司舟头发不像白天那整齐,睡得有点乱,有撮呆毛从头顶翘起,脸上还带着点枕头印,满脸都是被吵醒不爽。
“最好如此。”司舟吸口烟,缓缓吐出烟雾,被保安带走劈头盖脸顿教育感觉不太好。
但大多数男人表达关心话都很硬,钟时沐说:“别抽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抽根烟你也管。”
司舟嘴上这说,手上却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,起身回屋。
走半又回头看钟时沐:“赔不起钱,就先多干点活,把屋里垃圾清理干净,衣服洗。对,那件白羊毛衫不能用洗衣机洗,得手洗。”
“报仇会跟你堂堂正正决战。”钟时沐还不屑于搞这种小动作。
“那你这是……?”司舟擎等着他解释。
钟时沐说:“找个修车活儿,那车手刹坏,本来想试试坏到什程度,然后就撞你墙上。那车质量不错,你墙塌,车就撞烂个灯,怪不得车主舍不得报废。”
“是打算会儿给人家把车修好就给你补墙,没想到你院子里草那干,都是死草,电线擦点火花就着。”
司舟微笑,这说是他院子里草长得不行?
司舟带着起床气,抬起手臂侧指向楼梯侧:“你,滚去睡觉。”
抬胳膊,司舟身上睡衣纱幔似动下。
司舟睡衣是春秋款长袖长裤,浅灰色竹节棉布料,宽松柔软型,垂感很好,就是有点透,能看到束细腰在空空荡荡宽松衣衫里。
钟时沐下就懂犹抱琵琶半遮面感觉,尤其是司舟体脂低显瘦,胯骨很明显,裤腰松松垮垮挂在胯骨上,钟时沐手指轻轻动动,很有把司舟裤子从胯骨上拽下来冲动。
裤腰这松垮,肯定拽就会掉下去,露出好握胯骨和两根笔直腿。
钟时沐:“?”
司舟还真把他当男仆使唤。
不就是干活洗衣服,钟时沐撸袖子开干,先在后院支个灯,修几个钟头,把人家爱车收拾好,明天再去把撞碎车灯换就行。
这时候已经十点,钟时沐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,到厨房给自己下碗面条,就着电视剧嗦碗面条。
凌晨十二点,准时把洗衣机拖到司舟房间正上方,启动到最大开始洗衣服。
钟时沐吊儿郎当拄着拖把:“就是想找点活干,省你说游手好闲。”
司舟突然觉得钟时沐还挺解他,就在下班之前,他还在心里骂过钟时沐游手好闲,但是……
司舟真诚道:“你还不如游手好闲。”
游手好闲顶多就是碍眼,现在不仅碍眼,还得花钱。
钟时沐颇有人做事人当架势:“你放心,墙和后院肯定给你弄好。至于赔钱,等赚钱还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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