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时沐对这些解释没兴趣:“医生说你伤没事,现在就能出院,你想再观察几天也没问题,医药费、营养费都包。”
钟时沐没有逃避责任意思,可孟阳也听不出任何关心,钟时沐对他说得每个字都仅仅出于责任和抱歉。
“钟哥……你是不是还在生气说那种话?”孟阳抓住钟时沐衣角,双狐狸眼委屈起来十分讨人怜爱,“在酒吧,是有几个玩不错舞伴,但已经跟他们全部刀两断,跟他们就是在块喝酒跳舞,从来没被人标记过。”
孟阳迫不及待露出自己腺体,向钟时沐证明自己清白。
“你不用向证明。”
“妈,在这儿就行,你赶紧回去休息,不然爸又要骂。”钟时沐催着聂雪回家。
聂雪也折腾累,晚上又是生气又是惊吓,叹气道:“那你好好照顾小阳,订个婚也能闹得鸡飞狗跳,不得安生,造什孽。”
钟时沐送聂雪到门口:“妈……孟阳被打成这样,订婚宴就算吧。”
聂雪皱皱眉,总不能让孟阳鼻青脸肿去订婚,只能推迟。
再看钟时沐脖子上草莓印,聂雪脑袋就嗡声,简直碍眼:“看那个云简,就是见不得你订婚,故意报复,你赶紧跟他断干净。”
“你倒是说话!”聂雪急指尖发颤,“快打急救!”
“妈没受伤,可能是司舟。”
“就该枪打死他!”聂雪脱口而出这样句话,自己也吓跳,她不是个尖刻人,可当有人威胁到自己儿子生命,聂雪还是很难保持大家闺秀风范。
钟时沐身上都好端端,衣服没有破损也没有流血痕迹,聂雪再三确认,才松口气。
急救车很快赶到,钟时沐跟聂雪送孟阳去医院,路上聂雪脸色都很难看。尤其看到钟时沐脖子上吻痕红印,脸色更是言难尽。
孟阳停顿下,alpha都有占有欲,怎会不用证明。不用证明,就证明根本不在乎。
孟阳抬头就看到钟时沐脖子上印记:“这是什……
钟时沐抿着唇言不发。
送走聂雪,钟时沐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吻痕,脑子里清晰浮现司舟看他眼神,带着恨用力亲吻他。
钟时沐抽张湿巾,擦拭指间干涸血迹,他究竟怎负伤。
“钟哥……”孟阳从昏睡中醒来,慌忙从床上挣扎坐起,“钟哥,你听解释。跟司舟说话,都是……都是他逼,对,是他逼!没想真给他……”
孟阳咬住唇。
钟时沐给孟阳办住院手续,经过诊断,孟阳身上都是皮外伤,胳膊也只是脱臼,没有骨折,养上十天半月也就没事。
聂雪坐在孟阳床边,气得睡意全无:“真看不出来这个云简这恶毒,把人打成这样,要不是孟阳机灵,把急救信息发到CAP,云简是不是要把人打死?”
钟时沐总算明白司舟为什会出现在公司门口,他根本就不是去对着乱七八糟公司悲春伤秋,也不是到酒吧借酒浇愁,而是专门蹲点去逮孟阳。
钟时沐:“你也该问问孟阳,为什带人去司舟公司打砸闹,是仗着谁这耀武扬威。”
“什?”聂雪像是口气堵到嗓子眼,上不去下不来,说不上是什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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