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郁年从没给人道过歉,也不知道该怎去哄个alpha。尤其是顾泽鱼有那个丑娃娃,晚上也不需要再抱着陆郁年胳膊,陆郁年心里憋闷发泄不出来,对顾泽鱼既不能打也不能骂,焦虑他夜无眠。
这样日子僵持好几日,异族进击,陆郁年披上战甲就要上阵,顾泽鱼见他穿上战甲后坚毅脸庞,忽然忘两人还在斗气,摸摸陆郁年铠甲说:“噗阿巴尔。”
陆郁年额头渗汗,蹙眉问句:“你在干嘛?”
顾泽鱼微微仰头,白皙脸盘上有两颗黑珍珠样大眼睛,派天真地说:“用语言在祈福啊。啊,你听不懂,就是‘平安归来’意思'”
陆郁年心头软,少年逆着光软软发丝上都泛着光晕,他忽然怔怔地伸出手,当着众人面揉揉
缩把娃娃藏到身后,小心翼翼地说:“你别拿走,有它话,晚上就不用抱着你睡。”
陆郁年眉头皱得更紧,握紧拳头才抑制住把那个顾泽鱼扔出去冲动,说:“你究竟来这里干什,部队是你该来地方吗,找个车把你送回去,抱着你那堆破娃娃睡吧你。”
顾泽鱼被他吼,眼尾又添上抹红色,又鼓起勇气走过来勾着陆郁年根小指,说:“蜘蛛太太说,Omega发/情期不像alpha易感期,你们频率很高,发作起来会很痛苦。”
“她是不是没告诉你,世界上有抑制器这玩意儿,需要你这个……”陆郁年顿下,把“小废物”三个字吞在舌下。
“知道啊。以前易感期也用啊,可是那个东西经常用不好。以前你是没有alpha没办法,可是你现在已经有啊。”顾泽鱼有些开心,他分明是怕陆郁年,可是这会勾着陆郁年小指,男人没有无情地甩开就让他觉得满足。
他对陆郁年说不上喜欢,甚至还有几分害怕,但就像只汪汪叫小狗突然肯让他你捏捏它肉爪,顾泽鱼喜欢这样感觉。
陆郁年冷哼声,看着顾泽鱼红扑扑脸蛋,果冻样Q弹双唇,小巧圆润鼻尖,实在无法想象这样alpha怎在不用抑制器前提下来帮助他度过凶猛如潮发/情期。他忽然抬起手捏捏顾泽鱼下巴,温润触感更是激发他心底恶xin,他低下头狠狠堵住顾泽鱼唇舌,汹涌信息素通过唾液传递给顾泽鱼。
顾泽鱼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Omega信息素,两人等级相差太高,他那点微弱alpha信息素被反制毫无还击之力。他脑子里像炸烟花样砰砰阵晕眩,等回过神时候,陆郁年已经松开他,轻蔑眼神上下打量着浑身酸软双腿打颤顾泽鱼,说:“就你这样,会需要你?”
顾泽鱼低着头,半晌没吭声。陆郁年察觉不对,凑近看他豆大泪珠颗颗砸在地上,嘴唇半咬隐隐透着血珠,陆郁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,又不愿意给顾泽鱼道歉。看着顾泽鱼转身跑走背影,只吩咐个副官跟上去看看。
顾泽鱼生气,收拾包袱准备跑路,还没走到第道哨岗就被两个哨兵扛回来,顾泽鱼勇探地雷区故事已经传遍整个军队,没人敢放他个人离开军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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