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被收些,陆郁年喉咙终于可以挤出声音,他咬紧后槽牙嘶声力竭地喊句:“顾……泽鱼……你……他/妈……”
顾泽鱼轻轻抬手,冰霜把陆郁年上半身都给冻住,他胸前两点被冻成两个冰锥样小尖塔,顶上还飘着两朵晶莹六瓣雪花。顾泽鱼微微侧头,不可置信地神情看着被他顶到又骂不出声陆郁年,冷声说道:“神原谅世人机会只有次,你刚刚错过。”
他俯下身轻吻其中朵雪花,呼出热气融化
陆郁年没反应过来那样清冷哼音是从顾泽鱼鼻腔里发出来,从他认识顾泽鱼到现在个多月,顾泽鱼那张嘴巴要就是在吃要就是在嘤嘤嘤。他甚至有瞬间觉得是自己幻听,因为alpha说那话语气太像是是位上位者对下属训*。
他挣扎着坐起身,尝试释放丝安抚信息素让失控alpha冷静下来,但他信息素甚至连丝气味都散不出来就被铺天盖地海水腥味给掩住。他信息素在顾泽鱼面前就像是条细小溪流,没入汪洋大海后连海浪波纹都没有就消失不见。
“顾泽鱼,你在干什?”陆郁年发现顾泽鱼缓缓起身,优雅地坐在他身边,释放出大量alpha压迫信息素闷得Omega像是溺水人,他忽而轻轻挑眉,眼神中带着漠然上下打量着身下Omega,露出疑惑神色。
“这弱Omega啊,”顾泽鱼像是个在挑挑拣拣买货人,两指提着陆郁年衣领就把他轻松翻个个,甚至还用脚踩在他挺翘臀上,然后半躬下身子拍拍他壮实肩背,贴着他耳边用低沉蛊惑声音说:“不过,算你幸运遇到易感期。”
“聊胜于无吧。”顾泽鱼说完这句话,没再给陆郁年任何反抗机会,直接以后声,因为太过紧张绷直双腿夹得alpha没法继续向前。
顾泽鱼湛蓝色眼眸闪着细碎星子,凝视半晌发现因为干涩确实无法进入之后,手指在陆郁年尾椎骨轻轻按,电流直接顺着脊柱窜到颈骨,让陆郁年嗯声扬起脖子。
顾泽鱼指尖开始滚动湛蓝色海水灌入他身体,陆郁年被胀满肚子海水,却因为信息素压制连句话完整话都说不出来。顾泽鱼把人翻过来正面朝向他,陆郁年身体服从仿佛取悦他,他甚至奖赏摸摸陆郁年头,轻声说句:“乖孩子。”
陆郁年气得想破口大骂,眼前这人俨然是个精神分裂患者,这要是在结婚第天顾泽鱼敢拍拍他头说乖孩子,他早就枪把他嘣到主桌上躺着。可是他现在才是主桌上那盘鱼,他不知道顾泽鱼在精神分裂同时激发什力量,现在他在顾泽鱼信息素下,连开口出声都很难做到。
顾泽鱼动作并不温柔,甚至就像最原始动物交/配,没有任何技巧和花招,却每下动作都带着磅礴力量。陆郁年快被他撞散架,偏偏又没有任何可以依附东西抓着,只能用腿夹着他腰乞求他能慢些。
alpha却对他这个动作理解是在求他多给些,他看着陆郁年被他折腾全身渗着密汗,冷哼声停住动作说:“允许你说话,你可以试试,开口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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